他也不敢放任她喝太多。
岁岁舔了舔唇,为了不给温孤雾白添麻烦,她果真听话,也果真不再喝。
一道身影出现,往他们面前一坐。
萧若经一手拎着酒壶,另一手握着空了的杯子,长腿勾过一旁放着的蒲团,屈膝坐下,他的双目始终落在岁岁的脸上。
萧若经笑问:“你就是温孤植?”
岁岁一看到熟人,且发现这个熟人还是萧若经时,本能地产生了一股紧张。
她害怕被认出来。
好在萧若经的话让她迅速放松下来。
差点忘了。
她现在是温孤植。
不是空净院的丫鬟。
在场的人除了世子以外,没人知晓她女扮男装,也没人知晓她就是岁岁。
现场气氛随意,有的学子已经变换成更舒服的坐姿,还有的已经有些微醺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