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冷汗直冒,忙不迭应道:“是,是。”
高辛月见状,也说:“兄长一定能中!”
旌阳侯夫人怒道:“没错,一定是这狗奴才看错了!”
“……”
秦氏没有露面,她原想挑起帘子,隔着人群出声宽慰几句旌阳侯夫人,但是听到她们母女的话语后,又有些忧愁。
高彻出身名门,又是家中嫡出,没多少庶子兄弟,自小更是不缺名师教导,还占了进宫伴读的名额,比起外间的学院,乃至比起国子监的教学,明礼堂是要强上不少的。
故而,高彻在占有这般优质的教学条件下,还曾多年承蒙帝师的教导,秋闱落榜确实不该。
但也能理解。
科举若是那般好考,怎会有那么多学子次次落榜?
再说天下学子千万,榜上名额总共才那么点,如此落榜的几率必然大。
同时,秦氏觉得旌阳侯夫人的性子不大好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