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卉的额头泛着疼意,她顾不得其他,一把推开扶着她的沈言心,瞪向沈松,近乎咆哮道:“你说什么?你有本事再说一次!”
她当年肯放低身份嫁给她,是沈松走运,凭什么如今他说休就休?
沈松见她那架势又要冲上来再打,这会儿气愤上头,也管不得身上多处被踢打的痛。
他是男子,力量怎么都胜过女子,方才忍让,不过是碍于老夫人在。
在宣国公府众位女眷面前,他必须得维持风度。
可当休弃的话一说,沈松懒得再想其他。
什么风度不风度,面子不面子的,他统统不要了。
沈言心唤道:“父亲……”
沈松笑着看向沈言心,绝情道:“你别叫我父亲,你从小到大跟着你母亲,每次我跟她争吵你都只会偏袒你母亲。你既然是我的女儿,怎么每一次都不站在我这里?”
沈言心:“……”
沈松的话,如刀子一般锋利,割得沈言心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