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手撑墙,一边看了看底下的高度后,也来不及跟钱植道别,直接在国子监的人追过来时奋力跳下院墙,留下一句:“我叫温孤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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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她没再去过国子监。
因为那事,她被父亲母亲关在后院好长一段时日。
不过温孤一族还没出事前,她偷跑出去游街时,听文人们提起过关于钱植的消息,得知他竟然真的敢提倡男女共学时,温孤寻愣了许久。
可很快,她又感到高兴。
那人当真是言出必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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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戛然而止。
温孤寻的目光缓缓恢复神采,她还抓着岁岁的手腕没放,见自己可能把人吓到了,立即收敛起气势,将宣纸交还给岁岁时,顺道问了句:“钱植是你什么人?”
岁岁抱着宣纸回道:“回贵妃娘娘的话,他是奴的先生。”
温孤寻改为牵着她的手,心中涌起一股惆怅:“那他现在如何?”
岁岁再回:“奴五岁时,先生因病过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