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茔站在外间,听着岁岁的声音,想到方才匆匆一瞥过的放在书案上的书籍,跟着又想起岁岁先前在假山后面看四姑娘五姑娘学琴时的眼神。
她忽然间明白过来。
岁岁不是想学琴。
她只是羡慕。
羡慕四姑娘五姑娘能够学东西。
世子也是的。
想让岁岁读书认字请个先生到府里就是,还非得亲力亲为。
难道,这就是上位者们闲来无事养成的特殊癖好?
花茔觉着自己脑子不好使,不太理解这种行为。
但同时又觉得她是有那么点能理解的。
因为看着岁岁一点一点养出气色,再一点一点的读书识字,她作为一个旁观者,竟然在其中感受到了一股应该出现在长辈身上的欣慰之感。
-
望都城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