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若经的双手被绑到背后,对上温孤雾白递来的视线,尽量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实则是在用这样的举动来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他这二哥可不比大哥啊。
大哥最多罚他抄书,再讲一通又酸又臭的大道理。
但二哥不会。
萧若经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——他觉得自己落在二哥手里,大概率会很惨。
温孤雾白带着岁岁站过去,长指勾过岁岁腕间的弹弓,望着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萧若经。
萧若经这般,无非是觉得他们是兄弟,他不会真的拿他如何罢了。
即便如此,温孤雾白还是捕捉到了萧若经眼底一闪而过的惧意。
萧若经一开始表现得还挺镇定,可是被温孤雾白用那样淡漠的目光扫过两眼之后,浑身就被冰渣子冻着似的没了半点底气。
他望着面前的温孤雾白跟岁岁两人,慌道:“二哥,我承认她额间的伤是我的问题,我也说了会对她负责,愿意承担她这段时间的诊金,那么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就到此为止了?二哥,我跟你才是兄弟,你护短也要有个度,分一分亲疏远近好吗?”
他是真有点怕了。
岁岁听着,还在想温孤雾白说的第一堂课是什么。
她正疑惑呢,温孤雾白把弹弓重新放回她的掌心,他将萧若经的慌张看在眼底,问岁岁:“会玩弹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