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膑将温孤雾白上下打量了一番,边迈着步子进屋,边道:“看来你恢复得不错。”
温孤雾白跟着进去,他让岁岁他们留在外间,并对花茔做了个挥手退下的手势。
花茔领会其意,在温孤雾白转身进屋的时候将身边的岁岁拉走:“岁岁,世子与国公有话要说,我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,先回去吧。”
岁岁收回落在温孤雾白身上的目光,十分听劝地应了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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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。
萧膑将官帽往几上一放,他这段时日事务太忙,被各部官员缠得脱不开身,是以前两日没能抽空过来空净院看温孤雾白。
今日虽然也是晚间才从宫里回府,却比前几日早了一个时辰。
“此次暴雪,多地受灾,望都以外的州城纷纷上书以表难况,晚间各部才暂且想出对策,是故为父也是到现在才能来看你。”萧膑望着这个儿子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自豪。
他再次将人打量完,确认温孤雾白没什么不妥之后,端起热茶喝了口,胃里这才暖和了些。
温孤雾白拱手,问:“父亲可曾用膳?”
萧膑放下茶盏:“已在宫里用过了。”
温孤雾白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