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孤雾白替她涂抹伤口的动作顿住,眼里划过疼惜。 他的岁岁。 他的妻。 在他不认识她的那些年岁里,可谓是受尽了苦楚。 少年眼眶微热,无声轻叹。 这道伤口很深。 破了皮肉。 瞧着有几分狰狞。 从形状来看,应当是利器所致。 不像刀剑一类的兵器。 更像是花瓶瓷碗一类的东西。 花茔在外叩门,端着汤药进屋,见榻上躺着的人儿一动不动,当即不敢弄出大的声响。 她放轻脚步走到一旁,低声纳闷:“世子,这都两日了,按理说岁岁姑娘的烧退了,是时候醒了,但她怎的还未醒来?” 难不成遇上了庸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