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说的。”付时念两手一摊,“你脸上有伤,就算真想参加也参加不了啊。既知结果的事情,何谈的诅咒。”
见萧奉行气的面黑如谈,付时念便开心了,“侯爷,我便告辞了。”
萧承誉懒得理萧奉行和林清清,从他们身旁越过去,便追上了付时念。
走出了些距离,周围没人了,只有送付时念的迎春和这次跟着付时念的春眠在。
萧奉行才问:“二姑娘近日可好?”
“好极了。”付时念笑眯眯地说道,“多谢侯爷关心。”
萧承誉噎住。
付时念脸上虽然有笑,可笑容看着却未达眼底。
实在是不像之前那般与他关系亲近的样子。
萧承誉心里头堵了一下,忍不住说:“二姑娘对我可是有气?”
“侯爷何出此言?”付时念不解的问道。
萧承誉迟疑了一下,看看迎春和春眠,说道:“你们退远一些。”
迎春听萧承誉的吩咐,退了开来。
可春眠只听付时念的吩咐,仍旧站在付时念的身后没动。
付时念停顿几息,才说:“春眠,你跟迎春一起吧,侯爷应是有话与我说。”
“是。”春眠这才退下去找听琴。
两人远远地站着,听不到二人的说话声,但仍旧能看得到二人。
“侯爷有什么事情,如此神秘?”竟不能当着丫鬟的面说。
萧承誉有些紧张,一只手不由自主的背到身后去,悄悄地捏了捏,说道:“二姑娘近些日子,可是在躲着我?”
“没有啊,侯爷怎么会这么问?”付时念不解的问道。
“我知晓二姑娘为了你兄长春闱之事,近来鲜少出门。只是几次难得来侯府,却是匆匆来,匆匆走,都未……”萧承誉耳朵有些微红,“我都未见过二姑娘,二姑娘便匆匆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