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嘛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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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喻宁的小脑袋飞速运转,开始想合理贴切的完美措辞。
商砚辞这会儿却不给她时间考虑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难道夫人觊觎我?”
“我那是觊觎你吗?明明是你先抵上我的!”裴喻宁从床上坐起来,面对面地和他“据理力争”。
商砚辞却在此刻睁开眼睛,琥珀色的双眸深邃晦暗。
“你耍赖!”裴喻宁去拿给自己安全感的被子。
商砚辞制止了她想重新把自己像小蚕宝宝一样藏起来的动作,轻而易举地扣住她双手手腕,用他的一只手握着,另一只手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,目光灼灼地垂眸注视着她:“我只说‘暂时不看你’。”
裴喻宁红着脸,主动靠到商砚辞面前,额头抵在他胸肌的位置,不让他看自己,小声气呼呼地哼唧:“你耍赖!你欺负我!”
商砚辞松开她的手腕,轻声顺着她哄:“嗯,十分抱歉。不是有意唐突,吓到了吗?”
裴喻宁不说话。
商砚辞摸摸她的脑袋,低笑一声:“夫人又在听我的心跳声吗?”
裴喻宁靠在他胸肌上,小幅度地点头。
柔软的发丝蹭过胸前的皮肤,泛起细密难耐的酥痒。商砚辞喉结滚动,掐着她的腰,轻而易举地把她揽抱进怀里。
面前隔着枕头,挡住起伏的弧度。
裴喻宁坐在商砚辞腿上,他大腿的肌肉很硬,裴喻宁坐得很不舒服,她想回到柔软的床垫上。
刚一动作,商砚辞就扣紧她的腰,嗓音低哑哄慰:“乖,就这样抱一会儿,好吗?”
裴喻宁的脸枕在他肩上,感受到他攀升的体温,不敢再动。
安静地坐了一会儿,商砚辞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,她不知道他还要冷静多久,小声问道:“阿砚,我说话会影响你吗?”
商砚辞:“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