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薛镇大手一挥:“你又不是君子,你是女人!”
凌漪:“……”
你长了张嘴,是为了气人的吗?
她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那我就多谢将军赠马了。”
辞个屁,马是她的了。
薛镇没察觉到凌漪的小情绪,他兴致勃勃的道:“现在能进你的军营看看了吗?你那哨兵盯着我们挺久了。”
他都和凌漪那么默契了,那哨兵的布置又怎么可能不重叠呢?
故而他只是一扫,就扫到了用树枝盖住自己趴在树上的人。
“眼神也不知道藏一下,傻得很。”薛镇嫌弃道。
这一看就是没有遇到过强敌,不然早就被砍了。
凌漪深深的吸了口气,夸赞:“将军您的嘴可真没白长。”
说罢,大步向前:“请吧!”
薛镇在后头沉默了下,问:“她怎么不高兴了?”
许夫子诧异:“你还能察觉到别人不高兴啊。”
他以为将军脑子里就没有这根弦呢,不然怎么能把他气吐血之后还理直气壮的伸手朝他要人要粮?
老头子又在阴阳怪气了。
薛镇没理他,而是虚心道:“我哪说错话了?”
好不容易碰到个知己,可不能把人惹得不和自己说话了。
许夫子气笑了:“你问我?我问谁去?”
他糟老头子辛辛苦苦七八年没有得到过一次道歉,这姑娘刚一生气你就开始反思了?
因为她是姑娘吗?
那老夫也不是不可以学一下司马懿。
当然,话只是这么一说,没有篡位的意思。
毕竟将军和转着圈行妾礼的曹操不一样,不近女色到他怀疑义军可能在他篡位前就因为没有继承人而解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