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她不慌张的时候,那核桃大的脑仁也察觉不到。
此刻这漂亮姑娘先是楚楚可怜的求、不成之后开始威胁、又或者是胡搅蛮缠,反正哪一种都不可能引起民警的同情心。
就像丢手机的群众永远都能遇到不管事的警察一般,做警察的哪个没遇到过胡搅蛮缠的群众呢?
如今这都不是胡搅蛮缠了,这是要害人性命,感同身受的民警们怎么可能会被她的眼泪打动?
说实话,这小声啜泣的模样,可比动不动就在大厅脱衣服号称民警要强奸她的大妈差远了,连防都破不了。
于是当蓝薇被带到分局的时候,就见到了早已在那焦急等待的父母。
蓝薇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,除了长得比普通人好看点外,没什么其他的特点。
忙碌了一天回家刚休息的夫妻二人接到电话的时候天都塌了,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号称找了家舞蹈工作室工作的女儿为什么跳河,更不知道女儿在跳河这件事中出了什么幺蛾子。
他们只满心满眼的女儿,见她裹着不知道是谁的外衣走进来的可怜模样,扑过去抱住了她:“薇薇,没事吧!”
蓝薇见到父母,扎进他们怀里就哭了,宛如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那边凌漪去换自己的衣服了,项恪被被通宵的男刑警拉住,给了他自己的衣服让他去换。
这间房间中,只有躺行军床睡到一半被揪起来的石队、作证的两位大姐、以及带着人过来的警察和蓝薇一家。
警察们自然是不好说群众什么的,可那大姐看蓝薇哭成这样,就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:“哭哭哭,你还有脸哭,你差点害死人家警察同志知道不?”
蓝薇父亲一怔,好声好气道:“孩子遇到打击跳河,这是她不对,也是心理问题,您……”
大姐一挥手:“呸,我说这个了吗?”
“人都有个三灾九难的时候,一时想不开跳河,谁会说什么?可你家这个小畜生呢?”
她这毫不客气的话,让蓝父的脸色难看起来。
在她将蓝薇的所作所为说出的瞬间,蓝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