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说那年轻将军新婚之夜奔赴疆场,五年后终于大胜归来,那位过了门便独守空房的将军夫人喜极而泣,听闻消息便迫不及待的出城去,迎接夫君的凯旋。
就当她以为,迟到五年的洞房花烛夜,终于可以补上的时候,却见夫君下马,从随行的马车中搀扶出一大腹便的的孕妇。
那女子生的貌美如花,与年轻将军站在一起,宛若一对璧人,将军对她款款温柔,行至将军夫人面前,对她说:‘娇娇怀了我的孩儿,我欲纳她为妾,还请夫人同意。’
……”
“这将军未免也太薄情了吧!”
堂中有客人忍不住出声,“明知道家中有妻等待,他岂能与他人无媒苟/合,当真是人渣!”
有客人反驳他:“这五年里都是娇娇姑娘在陪伴将军,将军会对她动心,属于人之常情,试问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温柔乡?”
“可是,那位将军夫人真的好生可怜,苦等五年却等来这么一个结果。”
“如何将军夫人也能和将军同去疆场,哪里还有那个娇娇的机会。”
“将军夫人端庄大体,娇娇姑娘小意温柔,那位年轻将军妻妾同收,坐享齐人之福,也算是人生一大美事。”
这话说完,堂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哄笑声。
“……”洛衡的脸色越来越黑。
此刻他感觉他就有点像那个将军夫人,听着他们的谈话声愈发感觉无地自容,在此地彻底待不下去了,逃避一般起身往外走。
“洛师弟,你做什么去?”李银拉住洛衡,“今日的书还没讲完。”
“我回去得喂赤赤了。”洛衡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,满眼莫名其妙。
……
李银和王金回清澜水榭比较晚。
湖心亭中原本正逗鸟的浮溟看见他们,朝他们招了招手。
二人快步小跑了过去,“师尊。”
浮溟看了洛衡卧房的方向一眼,压低声音问他们二人:
“衡儿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我不是让你们带他好好逛逛吗?”
“洛师弟说要喂狐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