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社会阅历广且谨慎的人,嘴上信誓旦旦地表示信任,实际上却满肚子狐疑。
到了工作室后,我请他自便,自己则通过监控记录确认血手印有无变化。
很遗憾,它并没有任何加深的迹象。也就是说对方已经停止呼救,又或者说已经没有能力再发出求助信号。
陈经理认真地参观我墙壁上那些纹身作品,最后停在了其中一幅作品前面。
“这个!宋小姐,这个作品我见过!您就是,前面两届纹身大赛的冠军!年初,还担任了纹身大赛的评委,对吧?!宋小姐,我是您的粉丝啊!” 他激动道。
“欸?您也对纹身感兴趣?” 我很惊讶。
“是啊,因为您之前的那个参赛模特,是我朋友的朋友,我曾经在应酬中亲眼看到过,非常震撼!今年刚好赶上休假,就直接在网上看了直播,还保留了您点评那个小脏辫的片段呢!” 他很兴奋。
“原来是这样,多谢您的肯定。” 我扬起嘴角。
“抱歉宋老师,我之前不该怀疑您的!” 陈经理连称呼都变了。
“没关系,上过那么多当,谨慎点是应该的。” 我表示不介意。
“宋老师纹身这么好,其它方面肯定也很厉害!会所的事,那就拜托您这边了,方便的话,下午三点,麻烦您再到云顶走一趟,我会安排车子过来接您!” 他毫不犹豫道。
“不用麻烦,我有车,自己过去就行。” 我说。
陈经理离开后,黄延之在门口看了会儿血手印。
“延之有什么想法吗?” 我问。
“这个血手印,是由不同的手按出来的,断断续续拖了这么长,才显现出这种程度,对方身体很虚。真是奇怪,从城西到这里,少说也有二十公里,如果单纯是为了传递信息,它也不应该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,除非……” 黄延之顿了下。
“怎样?” 我好奇。
“对方知道您的能力或身份,也或许清楚其他人无法干预这件事,这样就能说得通了。” 黄延之说。
我认真思虑,从昨晚的经历联想到今早的命案,却始终理不出头绪。
“算了,到会所现场再说吧。”
费这么大劲,终于拿到了自由进出的门票。
希望下午过去时,会有所收获!
下午,我驱车前往会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