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安侯嘴角上扬,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,“裴夫人,你也太高估自己了,一次能给你一万两已经算是优待,我在外头寻欢,几十两银子就能找个新鲜的少女。这两万两不是一次性给的,而是要你今后,随时候命,只要我有需求,你就得随我,明白吗?”
裴氏脸上羞愧交加,拳头紧握,深吸一口气,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。
此刻的她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若是早知靖安侯如此居心叵测,在一切尚未发生之前,她还可以断然拒绝,然而,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。
裴氏无力地跌坐在地,宛如一滩烂泥,失去了支撑。
靖安侯目睹裴氏的脆弱模样,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,脸上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,他伸出手指抬起裴氏的下巴,“裴夫人,别难过了,下一次,我再将剩下的一万两给你,不过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的手已探入裴氏的衣襟,意图扯下她的肚兜。
裴氏满脸抗拒,死死抓住靖安侯的手,试图阻止他的侵犯。
“嗯?”
靖安侯眉头微皱,发出一声冷哼。
“你不想拿剩下的钱了吗?”
裴氏听闻此言,无奈地闭上眼睛,泪水夺眶而出,双手无力地松开,任由靖安侯为所欲为。
“哈哈。”
靖安侯发出一声邪肆的笑声,轻蔑地将裴氏的肚兜扯出,拿在鼻端轻轻嗅了嗅,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“嗯~香气扑鼻,带着一丝熟透的韵味,与那些初绽的花蕊截然不同。”
靖安侯将那件肚兜紧紧地塞入怀中,语气坚决地说:“以防麦夫人收了银两却办事不力,这肚兜暂且留在我这里。”
这类亲密的衣物,通常都是由女子本人或其贴心的丫鬟、婆子亲手绣制,一眼就能辨认出其手艺的高低。靖安侯把裴氏的肚兜握在手中,就像是掌握了裴氏的命脉。
靖安侯调整了一下裤腰,随即转身,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裴氏孤零零地坐在地上,胸前的衣衫凌乱地敞开。她木然地凝视着门外靖安侯渐行渐远的背影,内心茫然无措。究竟该责怪谁?她不知道,不知道该去怨恨谁,该将心中满腔的委屈归咎于谁。
裴氏缓缓站起身,抹了两把脸上的泪水,艰难地整理好衣衫,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。检查了一番身上没有明显的瑕疵后,她也默默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