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已经过去一段时日了,不必理会。”
“大人可知道是谁下的毒?”
“我母亲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脸色相当平静,看到阮眠诧异的样子,苦涩一笑。
“阮娘子可是有些同情我?”
阮眠的确有些震惊,可原书中也没有对谢淮安背后的母亲延伸剧情。
所以对于这一块,她是空白的。
不过谢淮安越是无所谓,她便越觉得这背后定是不简单。
哪有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下毒的。
但他不想细说,阮眠也不多问,只道。
“大人豁达,想必有不可言说的苦衷,同情说不上,反而为大人感到高兴。”
“哦?为我感到高兴?”谢淮安还是头一次听人说为他感到高兴的。
阮眠坦然起来:“大人能如此轻飘地提起这事,想必已是不在乎。那火坑爱谁跳谁跳,大人自有属于你自己的光明前途。”
“人生之漫长,不必把精力放在那些消耗自己的事情上。”
不曾想,阮眠竟是第二个能懂他的人。
第一个,则是那把他发配边疆的——“好兄弟”。
当晚,他便收到了千里之外,这位好兄弟的慰问信。
看到信中内容,谢淮安佯装一副凄惨模样,戏谑岳七:“咱们恐怕真要死在这边境了。”
岳七本就提心吊胆,听闻他如此一说,吓得顿时脸色苍白,一股脑地控诉起来。
“大人!官家借着贬官的名义把你派到这边来为他办事,肯定不会不管你。可是官家在那封信上说了些什么?”
看他慌张的样子,谢淮安笑了笑:“逗逗你,不用紧张。”
收敛笑意的同时,谢淮安的目光也逐渐阴鸷起来。
“官家的意思,是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