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光线也只能看见眼前离得极近的人的五官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……”
沈南枝瞧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,只觉得横在她腰上的臂腕烫的惊人。
“我难受。”
寂静的房间里,男人的声音委屈巴巴的,脸埋进女孩儿的颈窝里,一蹭一蹭的,像一只大狗狗。
“我、我们去找鹤老看看。”
原本警惕心满满的女孩儿听到他的话,立马紧张的握住他的手,想出去找鹤老。
“只只不是要和我一别两宽、死生不见吗?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,先去找鹤老再说。”
沈南枝担心他的身体,鹤老说他还未完全痊愈,一旦有不对,就要快些来找他。
一颗心扑在这件事上,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眸中毫不掩饰的偏执。
“你不是恨我嘛,还管我干什么,要我死了算了。”
小姑娘使上了洪荒之力,也没有拉动他分毫。
今天,他要把一些事说开,要不然等明天回了国,再想逮人就难了。
他记得绝雾送来的资料里,有一个叫时言知的男人,好像是对小姑娘有心思。
还有帝都,爱慕小姑娘的烂桃花可是一朵朵的开。
要是回了国,保不齐就被哪个给勾走了,他要先
下
手
为
强!
江大公子打定主意后,虚弱的咳了起来,眉头紧拧,看着格外的脆弱。
“我没有,先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。”
沈南枝快急死了,拉着男人的手就想出去,奈何他倔的要死,动是一点都没动。
“你走吧,让我自生自灭吧。”
黑夜中,江予行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莹白的小脸,生怕错过一个神情。
他知道她去找了鹤老,说了什么,他心里一清二楚。
既然有了这个契机,那么他就要牢牢抓住,将人彻底的弄过来。
心思单纯地小白兔,不知不觉的跳进了男人处心积虑挖好的坑里。
江予行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好人,为了达到目的,得到想要的人,他会不择手段。
装病也好,将人囚起来也好,总归不能让人跑了。
认定了的,就是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