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详情后,陈峰毫不犹豫地立刻发动手下,准备展开疯狂的报复。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每一步都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,大声吼道:“给我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,一个都不许落下!我要让那些敢动货物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!”手下们如同接到军令的士兵,迅速行动起来,各个神色紧张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与此同时,牛头马面带着一群打手正气势汹汹地朝着事发地点赶来。牛头身材魁梧,犹如一座移动的小山,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,他的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,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。马面则身形矫健,宛如鬼魅一般,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们身后的那群打手,各个手持棍棒、刀具等武器,一脸狰狞。这些打手们一边奔跑,一边大声叫嚷着,仿佛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恶狼,那嚣张的气焰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们的东西都碾碎。
牛头马面一边疾行,一边恶狠狠地说道:“敢在咱们的地盘上劫人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!这次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!”马面则冷笑一声,回应道:“哼,他们插翅也难飞,等咱们到了,定要让他们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然而,危险正悄然降临。园区里的打手们如同嗅觉敏锐的恶狼,在爆炸发生后,迅速察觉到了异样。他们顺着蛛丝马迹,竟如此之快地锁定了肯特等人的行踪,并如鬼魅般尾随着车辆。
打手们驾驶着改装后的车辆,如黑色的幽灵般紧紧咬住前方目标。他们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,对讲机里不时传来简短而冷酷的指令。“保持距离,别跟丢了!等他们松懈时,再一举拿下!”头目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。
肯特这边的车辆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险。他们在公路上飞速行驶,一心只想尽快赶回哈尔滨。突然,一辆黑色轿车如疯牛般从侧面冲了出来,试图强行逼停他们。常明的司机反应迅速,猛打方向盘,车身剧烈晃动,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,堪堪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撞击。
“不好,被盯上了!”肯特心中一紧,他透过车窗后视镜,看到后方数辆黑色车辆如潮水般涌来。打手们开始加速逼近,不断用车辆撞击他们的车尾。一时间,公路上车辆碰撞声、刹车声此起彼伏,险象环生。
他们的手下们也迅速做出反应,有人持枪从车窗探出身子,朝着后方追击的车辆射击。子弹呼啸而出,打在车身上溅起火花。但打手们毫不畏惧,他们一边躲避子弹,一边继续疯狂地追击,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公路追逐战。
在激烈的交火与碰撞中,常明的车辆受损严重,速度渐渐慢了下来。而打手们却如饿狼般步步紧逼,形势愈发危急。
肯特和幸子的黑手党手下乘坐的车辆戛然而止,车门猛地被推开,众人如鬼魅般迅速下车。刹那间,凛冽的杀意仿若实质化的冰寒之气,在空气中疯狂弥漫开来,令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。双方阵营的人目光狠狠交汇,那一瞬间,仿佛有灼目的火花在半空之中激烈碰撞,迸射出的无形火花似乎要将这紧张的氛围点燃。
牛头马面这边的打手们,宛如一群被激怒的饿狼,发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嚎叫,那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暴戾。他们手中紧握着棍棒与刀具,泛着冰冷的寒光,迫不及待地率先发动攻击,如汹涌的潮水般向着肯特和黑手党手下猛冲过去,地面都被他们踏出沉闷的声响。
肯特身姿矫健,反应速度快如闪电,恰似一头敏捷的猎豹。面对如雨点般袭来的攻击,他身形轻盈地左躲右闪,轻松避开了第一轮的攻势。紧接着,他瞅准一名打手攻击的间隙,猛地伸手,如鹰爪一般精准地抓住那打手的手腕,而后手臂肌肉瞬间紧绷,发力一扭,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“咔嚓”脆响,那打手的手腕当场脱臼,手中原本紧握的棍棒“哐当”一声,无力地掉落在地。然而,战场局势瞬息万变,还未等肯特喘上一口气,另一名打手如鬼魅般从侧面悄然袭来,手中锋利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,如毒蛇吐信般直刺肯特的腰间要害。肯特眼神一凛,腰部用力一扭,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向侧面一闪,锋利的匕首仅仅擦着他的衣服划过,带起一阵疾风。说时迟那时快,肯特借着侧身的劲道,顺势飞起一脚,如同一记重炮,正中那打手的胸口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那打手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被踹出数米之远,重重地摔在地上,扬起一片尘土,挣扎了几下便再也爬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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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子的黑手党手下们同样不甘示弱,他们长期在黑暗世界中摸爬滚打,彼此之间配合默契得如同一个有机的整体。面对陈峰手下的凶猛攻势,他们以娴熟且凌厉的格斗技巧沉着应对。其中一名黑手党成员,身形灵活得如同鬼魅,在密集的打手人群中穿梭自如,仿佛游鱼在水中般灵动。他敏锐的目光在混乱的战局中迅速锁定目标,瞅准一个稍纵即逝的时机,双脚猛地一蹬地面,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牛头飞速冲去。眨眼间,他已来到牛头身前,一记凌厉的勾拳带着呼啸的风声,直逼牛头面门而去,拳风甚至刮得牛头脸颊的皮肤生疼。牛头却不闪不避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,粗壮如树干般的手臂瞬间抬起,如同钢铁铸就的盾牌,硬生生地挡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拳。紧接着,牛头猛地发力,手臂带动肩膀,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,如同一记重达千钧的重锤,裹挟着万钧之力,朝着黑手党成员狠狠砸去。那黑手党成员躲避不及,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,结结实实地被击中肩膀。“咔嚓”一声,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,他的身体如遭雷击,一个踉跄,差点直接摔倒在地。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,强忍着肩膀处传来的剧痛,咬着牙站稳了身形。
另一边,马面的目光锁定了一名看似相对较弱的黑手党手下,他那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。下一秒,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着目标疾冲过去,速度之快,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。眨眼间,他已来到那名黑手党手下身前,手中长刀高高举起,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刺眼的寒光,而后如同一道匹练般狠狠劈下,空气中都传来“嘶嘶”的破风声。那名黑手党手下惊恐地瞪大双眼,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,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,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抬起手臂抵挡。“噗”的一声闷响,长刀深深地砍入他的手臂,鲜血如泉涌般飞溅而出,瞬间染红了地面。然而,这名黑手党手下竟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,他强忍着断臂之痛,额头上青筋暴起,豆大的汗珠如雨般落下。紧接着,他另一只手迅速掏出腰间早已备好的短棍,用尽全身力气,朝着马面的脑袋狠狠砸去。马面察觉到头顶传来的劲风,心中暗叫不好,急忙偏头躲避。短棍擦着他的脸颊划过,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,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,马面却浑然不顾,眼中的凶光愈发浓烈。
一时间,整个战场喊杀声、惨叫声、武器碰撞时发出的“铿锵”声交织在一起,如同一场混乱而又残酷的交响曲,在空气中不断回荡,不绝于耳。地上满是扭打在一起的身影,双方人员如同疯了一般,拼尽全力地攻击着对方。鲜血如溪流般在地面蔓延,将原本干燥的地面染得一片殷红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。双方都已然杀红了眼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将对方彻底击败。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威胁,稍有不慎,便会命丧当场。这场激烈的打斗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,局势愈发紧张到了极点,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弦,随时都可能断裂,让人不禁为之捏一把冷汗,心也随着战局的变化提到了嗓子眼。
在这片弥漫着血腥与杀意的战场上,打斗愈发激烈,局势陷入了胶着。
肯特在击退两名打手后,又有三名打手如恶犬般朝他扑来。其中一人手持铁棒,高高跃起,铁棒带着风声,如泰山压顶般朝着肯特的头顶砸下。肯特没有丝毫惧色,他看准时机,身体猛地一侧,同时伸出手臂,精准地抓住铁棒,用力一拉。那打手因用力过猛,身体失去平衡,向前踉跄几步。肯特顺势飞起一脚,踢在打手的后背上,打手“扑通”一声,脸朝下摔倒在地,扬起一片尘土。
另外两名打手见状,对视一眼,从两侧包抄过来,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,直刺肯特的腰腹。肯特身姿矫健,犹如一只灵活的猴子,向后一跃,轻松避开这致命一击。落地瞬间,他没有丝毫停顿,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棍,如旋风般舞动起来。短棍带着呼呼风声,逼得两名打手连连后退,一时间竟无法近身。
此时,那名被肯特踹倒的打手挣扎着起身,从背后悄悄靠近肯特,举起手中的铁棒,准备给肯特致命一击。就在铁棒即将落下之际,一名黑手党成员眼尖,他迅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,用力扔向那打手。石头精准地砸在打手的手臂上,打手吃痛,铁棒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肯特察觉到身后动静,转身一脚,将那打手再次踹倒。
幸子的黑手党手下中,那名与牛头对峙的成员,虽然肩膀受伤,但依然顽强抵抗。他瞅准牛头攻击的间隙,身体突然前倾,一记膝撞顶向牛头的腹部。牛头冷哼一声,粗壮的手臂如铁钳般夹住对方的腿,用力一甩。那黑手党成员的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,重重地撞在一辆汽车上,车身都被撞得凹陷下去。
然而,这黑手党成员没有丝毫退缩之意,他忍着剧痛,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,再次冲向牛头。牛头见状,怒吼一声,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,朝着黑手党成员冲去。就在两人即将相撞之时,黑手党成员突然改变方向,侧身一闪,匕首朝着牛头的手臂划去。牛头躲避不及,手臂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,鲜血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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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面与那名受伤的黑手党手下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。马面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,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杀意。那黑手党手下虽然手臂受伤,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,用短棍勉强抵挡着马面的攻击。短棍与长刀碰撞,火花四溅。突然,马面虚晃一招,长刀猛地刺向黑手党手下的胸口。黑手党手下躲避不及,只能用手臂再次抵挡。长刀刺入手臂更深,鲜血喷涌而出。但黑手党手下却趁着马面抽刀的瞬间,用短棍狠狠地砸在马面的手腕上。马面吃痛,长刀差点脱手。
周围的其他打手们也都陷入了激烈的混战。有人被打倒在地,又挣扎着起身继续战斗;有人身上多处受伤,鲜血染红了衣衫,却依然咬牙坚持。喊杀声、惨叫声、武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整个战场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