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了半晌,一旁的那人才呼吸般地说道:“公主,这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。”
然后,依旧面不改色地站着。
恒阳拗不过他,说不过也打不过,只能来阴招。
时至午膳时分,房中大小物品被随从收拾了差不多了。
恒阳一改往日里说话时眉毛一挑一挑的厉害样子,非常和善地请身边的人一一入座。
几人用膳之余,谈笑风声,气氛缓和不少,全然不似几个时辰之前的拧巴样子。倒是,更加令人容易松了那根弦。
那人也被几个女子拉到了桌前,正要推脱之际,被旁的不知何人,在电光火石间,灌进一小杯白酒。
当酒入口时,他竟然流了泪。不是因为感动,而是太过于辣眼睛。当他明白过来时,正看见一只细白如玉的手,轻端着杯盏,从眼前飘过。顺着手瞟过去,正是一脸坏笑的恒阳。
他想:完了,我可是一杯倒!不过,只要一个时辰能醒来,她还是跑不远。
想着,那人就一头栽进了床上,瞬间进入了梦乡。
恒阳摸了摸袖子里的宝贝,心想:这酒可不只是让你酣睡一时,几日都不带醒的。呵~,后会有期了。
桌上的几人,被女子们收拾干净。
恒阳又骑上了马,头也不回地朝格安飞奔而去。
一路上的暗哨随即给蒲景传了消息。
等到朱渠赶到格安,恒阳已经在宫门口被薛任君亲自迎了进去。
朱渠在远处望着这个傻女人,拍了拍额头,叹息一声道:“但愿她不会坏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