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事!”
桦珍被突袭了后背,拖入营帐中,灌入一些不知名的汤药。
“将军,妥了。”
“让这毛孩子睡上十天半月的,省的麻烦。”
“这小孩,留着,还是做了?”左参将依旧一字一句没有情绪地默读。
“迷晕了,送给老家伙吧,他没儿子。以后,他就是那老家伙的儿子,不是也是!呵呵……”俞朗顿觉得权力的美妙,掌控他人命运的妙不可言。
片刻,距离营帐不足五百米的龙灵镇顷刻间陷入一片火海。
“毁掉”容易得很,然,烧得尽生命的躯壳,灭不了巫灵族的魂魄。
记忆一点一点撕开尘封已久的伤口,片段和画面,令桦珍恍恍惚惚,再次跌入无人之境。
他无力地抬起眼皮,身体僵硬,喉头再一次被封闭,窒息的感觉,和八年前一模一样。
远处的身影停了下来,山谷中的人和屋子,就如灰烬一般,一粒粒地扑向桦珍。
“啊……”
瞬间,桦珍的脸上被撕了数道口子,样貌尽毁。衣服被撕裂,肩膀上被烫上“奴彘”的字样。
“啧啧,疼吗?”身影俯下身,抬起桦珍的下巴,怜惜地问。
“放心,没有很疼,比这里的人忍受的火烧之痛,轻很多!”
他轻轻地点一下桦珍肩膀上的烙印,直呼:“真烫!”
“你可别怨我,你救过我,我应该保全你,留下你!九淮益不是好东西,九舟也是。有些事我必须去完成。”身影若有所思地将桦珍扶起,而后又异常兴奋地拖着他,进到了一处山谷。
过了数日,桦珍被包扎地严严实实的脸上一双重生的眼睛,开始探出棉纱。
“哟,醒了。将军,这一觉睡得可有些日子了。”花满楼嬉皮笑脸地在一旁看着,嘴巴叭叭地说着。
“我这是在?”桦珍喉头一动,观察四周,除了花满楼这张脸,其他都陌生。他紧张地起身,右肩却是莫名地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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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得扯开衣领,摸到一块翘了皮的肉,还有些血水,忍不住惨叫一声。
“阿!这是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前段时间你不小心烫着了,过几天就能痊愈。”花满楼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“我这脸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