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师道思量再三,说道:“最近边境也应该没什么大事,那就放你几个月的假期,回家探亲去吧,正好也避避这股歪风。你可有好的推荐人员暂领陷阵营?只是暂领,这部队终究还是要你来率领才能发挥最大的战力。”
范遥思量片刻,说道:“我师兄王进如果前来,肯定是最佳人选,但是现在他暂过来,六个队长中我看张俊可以暂领陷阵营,他虽然年轻,但是武艺高强,且治军有方,只是此人对功名和金钱看得比较重,但也无大碍。”
种师道思量片刻,也点头认可了范遥的意见。于是第二天经略府内,种师道宣布范遥暂时不再统领陷阵营,由陷阵营队长张俊暂代。众人哗然,都为范遥说情叫冤。
范遥笑着对众人道:“众位兄弟,我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,我现在有事需要远行一趟,你们一定认真训练,听从张俊的指挥,谁敢不听我回来就给谁加练一倍。”
其他人都不再说话,范遥对他们的训练,他们可是想起来就腿肚子抽筋。事情完毕,众人纷纷散去不在话下。
范遥在军中又休息了几天,觉得身体并无大碍之后,就辞别了种师道和鲁达,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骑上马就开始踏上返乡的路途。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,这十年他遇到了王进王升父子、苏东坡、种师道、周侗、鲁达、卢俊义、史进、安道全、很可能是汤隆父亲的汤坤,他由一个野路子的成为一个武艺高强的战场悍将,征战西夏辽国。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,不知道家里人现在怎么样了,自己已经有一年没有接到家里的信了。上次的信中父亲告诉自己苑孟凡已经中了秀才,正在准备考省试的科举;苑凌美前年已经嫁人了,对面是郓城县的知县的侄子;自己的大娘自从离家出走后,便再也没回来;自己的母亲一直很思念自己,希望他在外面不要受苦,如果外面太苦就回家去……
范遥心里一边想着事情,一边往前慢悠悠的赶路。他突然想起自己师傅还在史进家里教授他武艺,不知现在情况如何了,自己刚好也去查看一番。想到此处,他也调整了行程,先朝着华阴县史家庄行去。在接近史家庄的地方,有座山叫少华山,这座山上山下山仅只有一条险道,可畏易守难攻,山上树木茂盛,鸟虫动物也是甚多。范遥骑马经过此处之时,就觉得两边树林草丛中杀气腾腾,鸟雀惊飞,似乎埋伏着歹人。范遥也是艺高人胆大,仍然大摇大摆的朝着前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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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范遥刚刚走进包围圈的时候,这时候锣鼓梆子之声响起,呼啦一下从两旁跳出几十人,都拿着那明晃晃的利刃,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不到的年轻人。只见他头戴干红凹面巾,身披裹金生铁甲,上穿一领红衲袄,脚穿一对吊墩靴,腰系七尺攒线膊,坐骑一匹高头白马,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,也是威风凛凛。他用枪一指范遥:“此山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从这里过,留下买路财。”范遥听了哑然一笑,看来这是刚上山落草不久,连打劫的开头语都是学来的。那人看范遥暗笑,大怒道:“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赶快把银子都拿出来。”范遥也不慌张,朝着那人问道:“我看你也是年纪轻轻,四肢健全,干什么不好非要做这将脑袋拴到裤腰带上的营生?不怕给辱没祖宗先人吗?”
那人显然没想到范遥会说出如此话来,他看范遥身高马大,马上还挂着一杆长枪和弓箭,一时也不敢大意。他也是刚刚开始落草为寇,打劫也没干几次,还有两次看着是穷苦人家,还让他们去了,所以最近寨中也没有银钱可以使用,所以今日就下山准备劫掠一番,没想到遇到了范遥经过,他看范遥的马不是凡品,随身的包裹看着也是丰厚,所以就准备拿下此人。谁知此人不慌不忙,还质问自己,倒也将他问的一时词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