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葭额头一热,象征着月亮的符印显现,深青色的光芒射出,将冒头的黑气湮灭。
余下的黑气潜伏在金乌胸膛,对这人身上鲜活的生机蠢蠢欲动,却不敢再钻出来。
“原来是因这东西才受伤的吗?”
陈葭确定自己没有眼花,伸手接触小金乌的胸膛,黑色的雾气散发着十分不祥的气息,还有犹如实质的恶意。
陈葭手刚刚伸过去,它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指尖,舔舐着纯白无瑕的芬芳,并为之翻滚不已。
灰色的雾气不干了,立马从陈葭身上冒出来,将不知分寸缠上来的黑气一一绞杀!
呔,不要脸的东西!
若是寻常人,被这恶意满满的黑气缠身,足以污染心智,滋生心魔。
但陈葭身上不知何时已有了双重保障,因此她只是察觉到了一瞬间的冷意,就没有然后了。
黑气消失了一半的小金乌,舒展了足翅,软趴趴地晕在手心,依旧没有醒。
陈葭将它翻来覆去看个遍,也没有触发黑气冒出。
看来是不会出来了。
明天找他问问,如何祛除小金乌身上的黑气,陈葭是不敢轻举妄动的,万一加重它的伤势就不好了。
接连三日,陈葭到太阿峰都没找到人,他仿佛消失了一般,没有任何回来过的痕迹,也无只言片语。
“奇怪了,又没见着人!”
陈葭只能打道回府。
联系不上青袍男子,那就联系应星的白榆,小金乌到现在还没苏醒,或许应星的长老们知道救它的法子。
看到缩在千星流棠编织而成的花篮里昏睡的小金乌,白榆的心底是震撼的,神情虽然严肃,但抽搐的眼角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平静。
这也太——放肆了!
白榆不好说谁放肆,挪动着麻木的双腿,走到小金乌面前,细细探查情况。
“嘶——”白榆面色沉重,“情况有些复杂……”
他眼神透露着了然,明显是清楚这一幕的,可能也曾见过这样的情况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道:“我知道如何救,但您想救吗?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