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冒出鼻涕泡来。
梁湛面色沉沉的盯着在摇篮里睡得香甜的太子,低声说道:“他似乎不感兴趣啊……”
以后的学业可怎么办?
颇有一股学霸父亲担忧学渣儿子的紧迫感。
陈葭扯了扯他的脸颊,不以为意,“儿子这么小,怎么听得懂?你这是揠苗助长呢,夫君!”
梁湛对陈葭的嘲笑一笑置之,慢条斯理地同她讲,“太子迟早会懂……”
看来整天只知道吃喝睡的太子小宝宝,伤到了一颗老父亲的心。
梁湛不死心,抱着太子教学的心更热切了些。
父子俩对望,一个严肃的长篇大论,另一个露出无齿的笑容,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。
陈葭简直没眼看。
反正他也拿太子没办法,无非是对他念经罢了,就当催眠曲吧。
还别说,这催眠曲挺好用。
奶娘唱别的摇篮曲都不管用了,非得陛下亲自来。
每当陛下对他念叨那些高深莫测的东西,他才会酣然入睡,一夜好眠。
婴儿时期的太子相当的好照顾,吃饱喝足,梁湛再对他进行知识灌输就能睡着。
等到太子会爬后,梁湛吩咐人在宫殿里垫上了厚实的地毯,番邦进贡来的地毯就这么当做了太子的爬爬垫。
太子爬来爬去,开始显露活泼好动的一面。经常爬到正在批改奏折的父亲脚边,抱着他的衣摆啃。
一点儿也不去找在贵妃榻上躺着的老母亲。
太子越长越大,有了梁湛的日夜陪伴,陈葭的情绪稳定了许多,基本不会出现情绪异常的情况。
“吾儿淘气!”
梁湛发现太子的动作,搁下笔,把他抱到膝盖上坐好,继续批改奏折。
还别说,太子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