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絮闻言大笑起来。
瞧着她笑的前俯后仰,牛春花更是一脸不解的看向牛婶子,“翠苗,我说什么让这丫头笑成这样?”
牛婶子闻言,无奈的嗔白宋南絮一眼,“这事说来话长,你回来家里之前,这丫头同钱家三夫人做了一段时间买卖,那钱三瞧她模样好,生了歹意······这丫头,被逼急了将那钱三堵在花园里打了一顿,编了通瞎话,让那钱三不好声张,吃了个闷亏。”
“还有这缘由在里头。”
牛春花听完,又气又怕,“你这丫头,这事你也敢做,虽是解气了,可到底是风险重重,要知道这事要是真被传扬出去,对男人而言不过是则桃色艳闻罢了,受苦的还是咱们这些女人~下回遇上了你只管躲避开才是。”
就拿自个来说,她一个正头娘子却被丈夫和小妾挤出家门,要不是娘家人和宋家的帮了自己,外人不会说她婆家和男人一个不是。
牛婶子也在旁点头,当初事后得知宋南絮的作为,她也是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行,我知晓,您瞧我这一身泥,可不就是为了避免起纠纷。”宋南絮哪能不知道两人的担心,笑着打岔过去,“先不说了,我的先提两桶水回去洗洗。”
“行,你先回去,我一会给你送去。”牛春花瞧着她浑身泥糊糊的还打算进屋提水,连忙将人拦截了,“瞧你这身泥,灶上还熬了豆汁呢,别把泥掉里去了,你先回去,我一会给你送去。”
宋南絮将平哥儿留下抵债烧水,先带了乐姐儿回去。
两人进了院子,牛春花随后挑了两桶热水来,“不够让乐姐儿找我,我再给你送几桶,快去洗洗,不然泥都要干了。”
“行,多谢您。”
宋南絮笑着道谢,等牛春花一走,便将院门插上,对乐姐儿嘱咐:“阿姐要去洗澡了,一会谁来都不开门。”
“谁会来?”乐姐儿好奇道。
“可能很多人会来,你只说我不在家就是了。”宋南絮提着两桶水进了屋里,这一身泥巴是真的难受。
方才刘家兄弟说话声音不小,旁边有几个人听了去。
这种关乎生计的事情,难免别人听了不会学样。
主要她现在还没想到合适的法子,能力不足以包揽所有,与其瞧着大伙求自己,还不如闭门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