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多年来的培养,却换来了今晚的低分。
今夜出现的这群反抗者,还有马厩附近的小规模顽抗,都是自家亲信能力不够导致的。
如果他们能力足够,早就借着先机,将反抗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!
而不是变成现在这副局面!
那些从离开家乡后,才逐一招募来的亲信也就算了。
毕竟考虑到忠心问题,佐尔的确没有怎么教导他们。
只是偶然让他们旁听一些,熟悉一下相关的战法。
可瑞德是切切实实的被他悉心教导,却还是无法掌控战局。
即使瑞德的手下不过是些无纪律的盗匪,很难进行约束。
可他的敌人也不是什么正规军.....
“呼.......”
佐尔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责备。
只是擦拭完骑士长剑的丝巾反过来,丢给了瑞德:“真狼狈,擦擦脸上的血吧。”
“这.......是。”
瑞德一愣,下意识的接住了丝巾。
此时此刻的他,确实可以说的上狼狈。
瘦削的脸颊上,沾着斩首疤脸时溅上的血珠。
锁子衣甲缝隙间满是血污,浑身皆是血腥土灰混合的暗红。
“这里就交给你了,把这些敢于反抗的家伙杀掉,然后驱逐乌兹茨的居民。”
佐尔将擦干净的骑士长剑入鞘,侧头道:“记住!”
小主,
“我不希望在看见这样的流血,这样的反抗者了!”
“听懂了么?!”
“是!”
瑞德大声应是。
“瑞德.....”
“如果我们能赢下与拉泰的战争,拥有了自己的土地,到时候你就给我当侍卫长吧,”
佐尔丢下这一句,而后脚跟一磕,操控着缰绳调转战马朝向,然后驱使马匹向马厩方向前进。
那里,还有一个小乱子需要他去摆平。
“........是,大人。”
这次瑞德没有大声,他压低声腔,朝着佐尔躬身一礼。
他明白,他已经被放弃了,因为他不具备成为一个合格指挥官的素质。
但值得庆幸的是。
自幼便跟随佐尔身后,在忠心方面无可挑剔的他,并没有被彻底抛弃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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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乌兹茨马厩位置。
乌兹茨卫兵浑身是血的堵在了马厩门口。
手中血迹斑斑的剑刃在前不久,收割走了数个入侵者的生命。
但这些不知何处而来,摧毁了乌兹茨,令他不得不带着儿子逃离的入侵者。
仍然渴求着他的头颅。
前扑后继的敌人,令茨克利用起周遭物品,不断砸出来阻碍入侵者的靠近。
而这时,一个少年牵出马匹,站在茨克身后大喊道:“父亲!我把它带出来了!”
“干得好,科涛!....杂碎,给我倒下!”
闻声的茨克奋力掷出一个木桶,将追的最近的敌人砸翻在地。
然后立马扭头向儿子科涛的方向冲去。
“快,你先骑上去!”
冲近科涛身旁,茨克立马将自己的儿子扶上马背。
他不敢自己先上马,让科涛坐在后面。
因为这一路交锋他就注意到了,这些敌人中有一些弓手。
虽然手持的弓并不强劲,但足以射透常人的血肉之躯。
当下只有一身盔甲的他,才能防御住这样的箭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