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些饱经磨砺的熟练工匠,如今化身啄木鸟,成为了这座木质教堂的良医。
铁锤钉子与木板就是那锐利的鸟喙,一点点的挖出这座病物的致命点。
然后敲钉补改修的修缮着这座饱经风霜的教堂。
教堂下。
往日的残垣断壁早已被清理干净,取而代之的是越发庞大的白色花朵。
由一座座新立起的破旧帐篷组成。
它们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主色调。
而此时,白色花朵中央,教堂二层处。
一个面容干净,衣物华美的中年男子。
正扶着栏杆静静的望着下方那喧闹的营地。
那是他多日的心血,也是他崛起的第一步。
这个简陋营地内人来人往。
衣衫褴褛,面黄肌瘦的穷苦人,三五成群的游荡在交流四处。
身材高大,色带凶悍的盗匪则是大摇大摆的走在道路上。
偶尔向偏僻处的窥视眼神投去鄙视的视线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维护治安,并且更为残暴的重甲战士。
他们守卫着营地的关节道路口。
而这时,中年人的眼神一动,视线投向了远方的营地入口。
那里有座狭隘的木桥,其上正通行着一队队伍,领头的正是他的手下皮克。
井然有序的通过木桥的队伍,是一组由十三骑组成的骑兵队。
那厚实的盔甲与利器,反射着点点寒星,刺的扶栏远眺的中年人眼痛。
‘看来我的客人到了。’
中年人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,那愉悦的曲线勾勒出恶魔狞笑的线条。
场景转化。
木桥入口处,领着一队骑兵进入大营的皮克。
向守卫木桥的战士解释了几句,便得到了通行。
越过木桥后,他开始向身后的一个魁梧壮汉介绍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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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佐尔阁下,这里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。”
“而您要见的的大人,现在应该在那做塔楼的二层等你。”
“嗯。”
被称为佐尔的魁梧壮汉,随意支应一声,算是回答。
锐利的视线像是打量猎物般观察着这个营地,身后跟随的几个侍从也是如此。
不大的营地内,活动的形形色色的人。
有些像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夫,畏惧的表情和残破的衣物就是这些人最好的身份证明。
而有些,则像是处于放松状态的盗匪。
佩戴的无鞘利器,简陋但实用的武装衣。
充满戾气的眼睛在转动间偶尔会流露出一股秃鹫的意味。
但最让人警惕的是那些守卫着道路要处的重甲战士。
高大的身躯,厚实的铁质盔甲,面甲后的冷厉眼神,都彰显着他们的凶悍。
跟在皮克身后的佐尔如此记下。
并暗自揣测如果双方爆发冲突,他们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,才能逃出这里。
马蹄迈动,踏起点点烟尘。
很快一行人来到了营地前半段,一座被木栏栅围起的简陋斗场旁。
此时的斗场内,正展开着一场人数不对等的战斗。
——————
场内。
手执长剑,身披铁甲的盗匪宛如一只临战的野狼,压俯着身形,伺机而动。
冷漠的眼神直钉他的对手,一只由五人组成的小队。
这是一场一对五的单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