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赤玉剑带着极致的红芒,像是一条扶摇直上九万里的鲲鹏,从下向上对着小妾撩了过去。
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大厅,所有人都紧张的四处观察,但他们都看不见周围发生了什么。一道红白相间的飞虹一闪而过,飞出大厅直向南方群山飞去。
让人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渐渐散去,那些影影绰绰的障眼法也都消失不见,李如桢和张震旦围拢过来,发现李言蹊手持着赤玉剑站在大厅中间,在他的脚下,躺着一条狐狸的尾巴,以及一摊鲜红的血迹。
李言蹊看着这条尾巴皱着眉头,他也不搭话,直接冲天而起,追着那道红白相间的虹光向着南方群山飞去。
“前辈!等等我!”张震旦疾走几步,向着天上喊道,但李言蹊并没有回头,眨眼间就消失在天际。
他暗自咂舌,不借助法宝,直接御风飞行,他的师傅,当代张天师试问也做不到啊,但眼前这个李言蹊,却轻而易举,如同闲庭信步般的就飞走了,这更让他生出无限的抱大腿的希望。
他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纸鹤,对着它吹了一口气,这纸鹤竟然如活了一般自己飞了起来,张震旦走到李言蹊原来坐过的位置,拿起他用过的茶杯,凑到纸鹤面前晃了晃,好像是让纸鹤闻味道一般。
“千里寻人鹤,熟悉他的气味了吧,疾!”张震旦对着那纸鹤神神叨叨的说道。
千纸鹤就这么绕着张震旦飞了一圈,之后飞出了大厅,也朝着南边飞去。
张震旦则右手掐出一个法印,嘴里喃喃自语的念叨了片刻,突然大喝一声:“缩地成寸!”接着他迈出了一步,整个人已经直接到大厅外面的院子里了,又迈了一步,整个人来到了宅邸的大门口,又一步,整个人消失不见了。
只剩下李如桢一个人在发呆,还有那有些神经质的冯石。
自己的侄子真是宛若神人,手持发光的剑,脚都没有跺一下就如仙人一般御风飞行了。那小道士虽然不如自己侄子,但也有两把刷子,那能自己飞起来的纸鹤,缩地成寸,三步消失的能力,都让李如桢大开眼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