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芙蕖,你将你和敦亲王府有旧这一事同四阿哥说起了么?”
随着敦亲王福晋这一问,芙蕖抿了抿唇,手一滞,她抬眸真诚的望向了敦亲王福晋:“福晋,我想了许久。”
“我不想敦亲王府出事,我又知晓你与諴亲王福晋交好,四阿哥熬夜苦读,龙困浅滩。”
“为何咱们不同心协力?”
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事情太过严重,她不敢放松警惕,是的,她认为她足够小心。
只听芙蕖继续往下说道:“福晋,四阿哥人很好,是奴婢自愿的。”
“奴婢自愿为四阿哥铺路,奴婢也知晓諴亲王福晋有这个本事为四阿哥铺路。”
“福晋可能看在往日旧情上,帮一帮四阿哥?”
敦亲王福晋心下愈发的冷了,她没想到芙蕖连这些事全部都与四阿哥说了,弘喧苦苦营造的浪荡贝子模样,受的那些打。
老话说,打在儿身痛在娘心,敦亲王府打断的每一根长矛,看似她不在意,其实她都悄悄的,数了又数,在弘喧回到敦亲王府歇息的时候,她都悄悄的,入弘喧的房中,在看到那道道凸起红痕之后,她悄摸摸的给弘喧上药。
又从弘喧房中退出,关上房门骂敦亲王一顿泄愤,可是没想到,最锋利的刀子,居然是她亲手教导抚养长大的孩子。
弘喧挨打,那是为了保命,她无话可说,她静静的看向了芙蕖,问道:“真的是你自愿的?”
芙蕖使劲点了点头,又絮叨的说起:“是,是奴婢自愿的。”
“奴婢想要让諴亲王府同敦亲王府都过得好。”
“福晋待奴婢好,奴婢知晓。”
“只是,四阿哥。”谈及四阿哥,芙蕖的双颊攀爬上一抹绯红,她心中想到四阿哥从来都不愿她入宫,四阿哥是不想要利用她的,但是四阿哥只有她了。
她的声音更加急促了,双手攀上敦亲王福晋的手:“福晋,还请看在我爹的份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