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亲王福晋紧闭着双唇,那张脸色更是严肃,她正在想这件事合不合规矩,会不会因为她去了諴亲王府,而将恒亲王府拖入风波里。
安陵容笑着上前挽住了恒亲王福晋的手:“去吧,五嫂,同淳亲王侧福晋还有十嫂同去。”
“不过是看些绣样,又能如何?”
她看出来了恒亲王福晋眼中的犹豫,但恒亲王福晋此人在皇室宗亲之中最重规矩,有她在场,皇上不会疑心。
而这位重规矩,将恒亲王府治理得如同铁桶一般的五嫂,安陵容打内心敬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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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做不到膝下空虚,还不怨不妒的。
恒亲王福晋蹙着眉,不合规矩的话还未说出,倒是被安陵容几人挽着,半推半就的上了諴亲王府的马车。
宽大的马车之中,允袐倒是被挤到了一边,允袐正不断逗弄着手中的蛐蛐,那双眼中看似在看蛐蛐,实则内心在想安陵容究竟要做什么。
今日不用去上书房,他也想要去听一听。
有恒亲王福晋在,敦亲王福晋有话却未说,马车之中的氛围有些拘束。
恒亲王福晋双手放在双膝之上,身体坐得笔直,她瞥到了允袐正在逗弄蛐蛐,教导着:“二十四弟,你每日玩乐蛐蛐,有什么用处?”
“好男儿志在四方,身为皇室宗亲,就是要为皇上分忧,要对得起你亲王一职。”
允袐被恒亲王福晋教训,他握着那竹管子,双手往胸前一抱,挑了眉,指着恒亲王福晋煞有其事的说道:“皇嫂,你不知晓这蛐蛐的好处。”
“你可知晓我的风姿?”
“上回蒋太傅都被我的风姿所折服,皇嫂,明日我寻一只便给弘晊送去。”
“你看弘晊得了那奉恩辅国公的官职,日日忙得脚不沾地,也该知晓什么才是人生乐事。”
恒亲王福晋胸中长长舒出了一口气,她随后问道:“弘昇的皇家玉带都被革除,你当引以为戒,居安思危。”
“我日日耳提面命弘晊,你当王叔的为何不能给弘晊做个榜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