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多事,妾身的手做起来是不是比王爷的手要更舒坦些?”
“比如。”她顿了顿,玉指摩挲了允袐的瓷肌,原来,有玩物是这种感觉么。
“妾身抚上王爷的脸颊。”
允袐的神色幽深,下一瞬,安陵容继续摩挲着她的双手:“好了,王爷,该早些歇下了。”
“入宫还有几日。”
她一语双关,而允袐的神色更傲娇了,如同一个尝到甜味,这甜却不够完整的孩童。
“那你早些处理完王府琐事。本王还等着你前来侍寝。”
他伸出了双手,独自上了拔步床,一手托着腮帮,一手掀开了外面那能容纳下一个人的床榻,手指轻拍,仿佛在示意快来。
事实上,他想的也是快来。
玉墨不知何时已经带着立春几人出了含凉殿。
她将怀中的金瓜子掏出,给了立春几人一人一颗,小脸上都是羞红。
这,这是她能看的?
她脑海中想起刚才那一幕,不就是县主常说聊斋志异中的艳事?
她抬着小脑袋,心下正在不断的想,就在此时,王府之中的含凉殿正室门前,秋然带着一众的身穿各色长袍男子前来。
“玉墨,福晋可歇下了?”
“今日王府产业查账,账面出入很大,这些掌柜全部都带来了,只是数额实在太大,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定夺。”
“还请福晋示下。”
就在秋然话音刚落的时候,钱嬷嬷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的朝着含凉殿正室而来,她今日收到了消息,再也坐不住了。
如今绿俏被关在了含凉殿偏殿中耳房之中,而阿展受刑,被打得下不来床榻,无奈她只好忍着痛,前来这含凉殿正室。
她想要请太妃灵牌,却听着太妃灵牌已经碎裂。
这两年王府产业大部分都进了她们一家人的腰包,这事若是事发,牵连太大。
她此时只想借着旧情,让王爷出面好生斥责福晋。
只见她行至秋然面前,她的拐杖朝地上“砰”的一声,重重落下:“真是放肆。”
“这福晋刚刚入府。”
“王府产业铺子之中的掌柜便被缉拿,福晋是打算让王府产业无人掌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