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她的消息渠道,也不知道秋然嬷嬷进行得如何了。

她正想着,却被玉墨小声的声音打断。

玉墨穿过人群,凑在安陵容的耳边说:“福晋,养心殿的江公公来传福晋前去养心殿。”

皇上召见?

来了。

她随即起身,带着玉墨朝着慈宁宫门外走去,而江来福见着安陵容上前行礼:“奴才给諴亲王福晋请安。”

“皇上正在养心殿中等着。”

“江公公。”安陵容颔首道,她长叹了口气,问道:“可是我们王爷惹得皇上不快了?”

“我就与我们王爷说了,太后娘娘丧期,皇上事忙。”

江来福在一旁静静听着,也不接话,他知晓上一次苏培盛是如何从这个吃人的皇宫中身死的,他要多听少说。

确切的来说,有些话,左耳朵进,右耳朵就应该出。

二人一道行至养心殿的门外,江来福还未进去通传,此时养心殿朱红色大门开着,便听得养心殿中传出皇上的声音:“进来。”

安陵容随后抬起裙裾,跨过了养心殿的门槛。

她一副小心翼翼害怕的神色,跪在了养心殿中央明黄色的地毯之上:“臣妾给皇上请安。”

“皇上,臣妾有错。”

“臣妾今早不该起了那嫉妒之心,用太妃灵牌责打了王爷身旁旧人。”

皇上的眸子在安陵容身上转了转,心里暗道,皇额娘身旁养着的县主,怎么也是一个闺阁女子一般,亏得他前些日子那般提防,没想到入府用太妃灵牌责打下人的事情都做出了。

“諴亲王福晋,太妃灵牌责打下人,你倒真是个好的。”

皇上话语之中都是满满的讽刺,安陵容听了一瑟缩,又跪在了地上,神色上带着些许嫉恨:“皇上,时值太后娘娘丧期。”

“臣妾今儿早起,却见绿俏.....”她一五一十的将绿俏如何引诱主子,又将她如何将绿俏抓在了床榻之上说了出来。

她脸上的神色无比嫉恨,又带着妇道人家的幽怨:“皇上,臣妾知晓臣妾为一府福晋,是定然不会善妒的,只是这般,于王爷风姿有损。”

“臣妾有错。”

一旁的允袐似乎配合一般,不断的点头:“皇兄,是,臣弟的风姿才是要紧事。”

“风姿?”皇上听了冷笑一声,怒极反笑,他不舍得骂允袐,转头将这些对准了安陵容。

“諴亲王福晋,那日皇额娘提起让你去諴亲王府,你就是这般纵着諴亲王?”

“諴亲王年幼,不明事理,你年纪大些,你也不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