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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解放也哼了一声,说:“算了,我也有错,不该动手。”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脸上还是带着一丝不满,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些怒火。
就在两人刚和解的时候,许大茂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:“哼,这四合院啊,就是事儿多。有些人啊,自己没本事,还净惹麻烦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斜眼瞟了瞟傻柱,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,那笑容就像一把刀,让人心里不舒服。
傻柱一听这话,就知道许大茂是在指桑骂槐,他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,说:“许大茂,你要是闲得慌,就帮着解决问题,别在这儿说风凉话。有这功夫,还不如多去琢磨琢磨自己的生意。” 傻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,他毫不客气地回怼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。
许大茂被傻柱怼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他冷哼一声,转身走了,嘴里还嘟囔着:“等着瞧,有你好看的。” 那声音里充满了怨恨和不甘。
解决完棒梗儿和阎解放的矛盾,刘海中又开始为儿子婚房的事发愁。自从向街道申请住房补贴后,就一直没有消息,他每天都在院子里唉声叹气,愁眉不展。
这日午后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院子里,形成一片片光斑。刘海中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,抽着闷烟,一脸的无奈。阎埠贵背着手,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“海忠啊,还在为光天婚房的事儿发愁呢?” 阎埠贵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,开口问道,眼神里透着一丝狡黠。
“唉,是啊,这补贴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批下来,光天这婚还不知道啥时候能结呢。” 刘海中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,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路的人,找不到方向。
阎埠贵眼珠子一转,像一只狡猾的狐狸,说:“我倒是有个主意,不过就是得花点钱。”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,停顿了一下,吊足了刘海中的胃口。
“啥主意?你快说。” 刘海中急切地问道,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,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“咱们可以把院子里的杂物间改造一下,改成婚房。这杂物间虽然小了点,但收拾收拾,再简单装修一下,也能住人。就是得请个装修师傅,再买点材料,得花不少钱。” 阎埠贵详细地说道,一边说一边比划着。
刘海中听了,犹豫了一下说:“这倒是个办法,可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啊。这几年家里也没存下什么钱,为了光天的婚事,能借的都借了。” 他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要不,咱们找院里的邻居们凑凑?大家都是邻居,能帮一把是一把。你平时在院里人缘也不错,大家肯定会帮忙的。” 阎埠贵提议道,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神情。
刘海中想了想,觉得也只能这样了,于是他和阎埠贵开始在院子里挨家挨户地敲门,向邻居们说明情况,希望大家能出点钱帮忙。
大家听了刘海中的请求,都表示同情,有的邻居当场就拿出了一些钱,有的则表示会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。傻柱和娄晓娥也不例外,虽然他们自己也面临着开分店的资金压力,但还是慷慨解囊,拿出了一笔钱。
“二大爷,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,虽然不多,但也希望能帮上忙。” 傻柱真诚地说,他把钱递到刘海中手中,眼神中充满了关切,那眼神就像冬日里的暖阳,让人心里暖暖的。
刘海中看着傻柱,心里一阵感动,他想起之前自己还因为借钱的事埋怨过傻柱,不禁有些愧疚。“傻柱,之前是二大爷不对,不该埋怨你。你这人心肠真好,二大爷记在心里了。” 刘海中拍了拍傻柱的肩膀,感慨地说道,脸上满是感激和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