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浪思索了片刻,回答道:“万岁爷,奴婢自认为为人忠厚老实,对皇上忠心耿耿,这或许是奴婢的优点。但奴婢也深知自己经验不足,在权谋之术上更是欠缺,这便是奴婢的不足。不过,若皇上信任奴婢,奴婢定会努力学习,不负皇上的期望。”
朱锐满意地看着阮浪,说道:“好,朕就欣赏你这份坦诚。朕相信你在东厂一定能有所作为,你先起来吧。”
阮浪这才缓缓起身,依然低着头,恭敬地站在一旁。
而对于东厂的一把手厂公(掌印太监)之位,朱锐陷入了沉思。
他思来想去,觉得金英倒是个合适的人选。
毕竟按照惯例,通常也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掌管东厂。
而且金英虽然这次不能再担任首席秉笔太监,但让他去东厂做厂公,也算是合理安排,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更重要的是,金英是王振的对头,让他去东厂,既能分担王振手中的权力,又能给王振施加压力。
“哼,王振,你也该尝尝被人制衡的滋味了。”朱锐嘴角微微上扬,心中暗想着。
想到这里,朱锐便对阮浪说道:“阮浪,朕现在有一道旨意要你去传达。你先去司礼监,再去东厂,将朕的旨意告知他们。”
阮浪心中虽然有些吃惊,但圣意难违,他只能恭敬地回答道:“奴婢遵旨。”
于是,阮浪怀揣着紧张的心情,先来到了司礼监。
司礼监的太监们看到阮浪前来传达旨意,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
阮浪深吸一口气,大声说道:“皇上有旨,命曹吉祥担任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。”
司礼监的众人面面相觑,心中各有所思。
有人羡慕曹吉祥的好运,有人则在盘算着这背后的权力变化。
接着,阮浪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东厂。
东厂内气氛阴森,充满了神秘的气息。
当阮浪传达了金英将成为东厂新厂公的旨意后,东厂里的众人一片哗然。
一些原本依附王振的人心中开始不安。
曹吉祥得知自己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的位置后,心中一阵狂喜。
但他也明白,自己从此将卷入更深的权力斗争之中。
而王振得知这些安排后,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,但他也知道,能把金英赶出司礼监,已经算是取得了一定的胜利。
他暗自思忖着:“哼,金英虽然掌管了东厂,但东厂的一干人等都是唯我马首是瞻的,他金英想完全掌控东厂,可没那么容易。再说金英年龄也大了,干不了几年也就退了,到时候东厂还不是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