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黑衣斗篷人走后,李恒有些无奈地叹道:“云安啊云安,你看你干的蠢事。”
与此同时,定国公府上,江天得意非凡,得意过后,江天想到了什么,他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管家李绅问:“李叔,若皇上以谣言之论压下此事,到时该如何?”
李绅胜券在握地笑了笑,摸了一下下巴:“要平息谣言,哪有那么容易,若不能自证清白,只会愈演愈烈,但自证清白,皇上他敢么?那个被杀的嬷嬷就说明了一切,只要不让皇帝弄虚作假就行,退一步说,众口铄金,真假有时并不重要。”
镇国公府,独孤小独愁眉苦脸,若云安公主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没有传出去,他娶了也就娶了,最多当个家丑,如今却闹得人尽皆知,若还把云安娶回来,怕是要被人耻笑,永远抬不起头来。
这种事情,镇国公此时也感到为难,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:“这事你自己看着办,娶与不娶我都不反对。”
云安公主此时也没想到事态会有些失控,但她却没有太多慌乱,想着与自己双修的男子,云安冷冷道:“这一切因你而起,莫要让我知道你是谁,不然……”
一股尿意袭来,江宁看向邱武问:“武哥,茅房在哪?”
“大的还是小的?”邱武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小的。”
“小的,去外面杂草里解决一下就行了,丁字号的茅房去年就塌了。”
“啊。”江宁有些为难地看了秦小碗一眼。
邱武看出了江宁的为难,嘴角微动,笑骂道:“一个大男人怕个啥,难不成头还会偷看你不成,对吧头?”
邱武最后顺带问了秦小碗一句,似乎别有深意。秦小碗不屑地撇了撇嘴:“老娘三十年可不是白活的,什么没见过。”
邱武言不由衷地附和:“那是,那是。”随即,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。
江宁暗恨:“若不是秦小碗在这,非得尿你一身。”
江宁来到荒草中,荒草刚刚没过其臀部,随着微风轻轻摇摆,江宁解开腰带就开始放水。
呲呲的声音刚响起,江宁便瞥见一袭红衣正快步向丁字号的小院而来。
“独孤小小。”江宁暗叫不好。
“江宁。”独孤小小突然出声喊道,她显然也发现了江宁。
独孤小小突然加速,如一只猎豹一般直奔江宁而来,手中的剑寒气森森。
江宁刚尿了一半,尿尿可没法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