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淡白道:“我若夺你所爱,欺你家小,把你打个半死。你是否记仇?若是记仇,是否胸襟太小。”
黄淡白决定,这个老头若说不会,那便当场将他打个半死,看他到底会不会记仇。
光头老者道:“我无所爱,无有家小。此身是臭皮囊。死或半死又何妨?”
黄淡白气乐了。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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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宏跑过来一把抓住光头老者的衣领:“我妻子在哪?”
老者一言不发,口中低声持诵经文。
黄淡白道:“西神山并不是他最大,这就是个替罪的死猪,没脸没皮,半点不怕开水烫。”
“前辈,怎么办。”
黄淡白道:“他说了,无所爱,无有家小,连身体都是臭皮囊。你能如何?”
元宏骂道:“偏就是个无人性的充了正义。还半点拿他没辙。”
黄淡白笑道:“他们若真就如此也就真得道,或者融合于道了,不过是装得冠冕堂皇罢了。”
黄淡白朝光头老者挥了一剑。
慧剑。不伤有灵之体,只伤道心之基的慧剑。是问剑 。也是问心。扛过去黄淡白敬佩他是真觉真慧。扛不过去,那就呵呵。
不过半刻钟,光头老者,头冒虚汗,惨嚎一声。一身境界散了大半。
“此身真是臭皮囊否。无所爱,无在乎?”
光头老者低头不语。最硬的嘴也硬不起来了。
元宏向前道:“我妻子有何错?可有半点业障,可碍着了谁。”
老者已经低头不语。随着元宏的逼问,一身摇摇欲坠的道境已经所剩无多。
黄淡白开口问老者:“怨吗?恨吗?”
老者咬牙切齿:“为什么要这样,我有何错?”
黄淡白问:“你是否胸襟太小。你自己走不过心关怪谁,还能怪我?”
光头老者道行全无:“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死,躲着的缩头乌龟为什么不去死。老子凭什么替你们挡着。”
“道友,过分了。”山中又走出一人来。
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”黄淡笑看来人。
“道友欲何为?”
黄淡白笑道:“我若以此般慧剑劈向你西神山弟子却不知几人能挨过。几人能得通明禅心。”
“道友莫非不死不休。”
黄淡白开口道:“只是玩笑。莫非你等胸襟太小。”
“我之事已经了结。本来就是要个说法。虽然不满意,但还是要到了。但这位年轻人的说法却是没有要到。不知她妻子可还活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