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语一脑袋撞在了它的身上,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停下了?”
它没有回答。
林语顺着它的视线抬头望去,血红的天空已经在不知不觉黑了下来。
如同墨色被晕染开后,又点上几滴白墨。
空中不见月亮,却见甚多繁星。
在安全区长大的林语从未见过如此景象,她一时间有些看呆了。
直到类人型生物开了口,才将她的思绪从无垠夜空中拉回。
“你,的家……在哪?”
林语看向类人型生物,它那张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。
这是它第一次对着林语问出问题。
林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它,也不确定它是否能听懂。
“我的家在很远的地方,那里有爱我的人,也有我爱的人。”
类人型生物像是听懂了,又似乎没有听懂,它找到一块竖着插进土壤中的水泥板,一屁股坐在了水泥板下。
林语也跟过去坐了下来。
或许是提到了家,林语突然有些伤感。
她折断一根骨头,充当酒液。
她有些想家了,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去。
类人型生物看着林语,也折断了一根骨头。
“你有名字吗?”林语问。
类人型生物终于不再沉默:“名,字……是,什么?”
林语沉默良久,喝下一口异能量液。
“名字,就是和别人建立羁绊的钥匙。”
类人型生物摇摇脑袋,似乎是没有听懂。
林语看着它,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名字,她脱口而出:“白泽!”
类人型生物问:“名,字吗?”
林语点头:“对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