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是臣女主动提出来的,所以不收银子。”
“好,那你过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妘璃上前给皇帝把脉,陈绡云虽然恨极,可也得规规矩矩地等着。
少时,妘璃收回手,“皇上,您的龙体没什么问题,就是最近有些累着了。”
谢君恒瞥了她一眼,“还不都是你们两口子闹的?”
妘璃陪着笑脸,“皇上,臣女今日可是背着包儿来的。”
谢君恒看向她身后的双肩包,“给朕带好东西来了?”
“嗯,臣女重新配了一款茶,不仅能安神,还能增强体魄,您喝上几日就能感觉出不同。”
妘璃说着从背包里拿了个瓷罐儿出来放在了龙案上。
谢君恒凑过去,打开盖子闻了闻,“不错,比上次的安神茶还要香。”
“皇上喜欢就好。”
陈绡云暗骂:好一个阴险狡诈的小贱人。
容时远心里有了计较,皇上态度明显,怕是不会把妘璃怎么样。
自己得见机行事,不能被绡云连累了才行。
妘璃站回了谢璟默身边,看着陈绡云,眉梢挑了挑。
陈绡云那个气呀!
这个贱人还敢挑衅她?
于是,她往大殿上一跪,“求皇上为臣妇做主。”
拿人手短,谢君恒当然会向着妘璃。
“容烨,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母亲为什么会被打?”
容烨一脸的气愤,“她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。”
紧跟着,他往大殿上一跪,把明月楼后院儿发生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皇上,草民就是一个弃子,被说两句就说两句。”
他顿了一下,激动道,“可女子的名节堪比性命,陈绡云作为国公府的当家主母,这般去败坏一个女子的名节,她难道不该打吗?”
“该打。”谢君恒脱口而出,卫敬贤轻咳两声提醒。
谢君恒赶紧找补,“朕的意思是,该打不该打,朕自有论断。”
容时远来了句,“皇上圣明。”
陈绡云扭头瞪了他一眼。
其实他就是习惯了,在朝堂上,皇上但凡说了什么,朝臣们都会这样附和一句。
谢君恒有些不悦,“国公夫人这是觉得容国公说错了?朕不是个圣明的君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