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，老者的脸和胳膊露在外面的皮肤上，也都起了大片的红疹，看着便瘆人。

老头也染了疫病，但为了情报，张勇拼了。

“老丈，这咋回事儿？这雁栖关……”

“唉！”老者摇着头叹了口气。

“一言难尽呀！也不知咋的，半个月前，雁栖关突然起了疫病。

染役的人咳嗽，身上长了不知名的红疹。起先只只几人得了，可那疫病好凶，一下子，便疯了似的传染，很快，城内十停人便染了一亭人。

因传播太快，卫将军便下令，把染疫病的人，集中隔离。

但那役病传播太快，很快，隔离地点使不够用了，没办法，只能把重病的，弄到城外。说白了，就是等死。”

“那，那就没治治？”张勇循循诱导。

“怎么没治。但雁栖关刚遭了旱灾，山上的草药，都枯死完了，哪有药采。

且那役病来得太急太凶，城中郎中，都没见过这种，医治方子都还没有。

从前天开始，便开始死人。将军又下了令，每天正午以及傍晚，所有的病尸都集中起来烧掉。咳咳，咳咳咳……”

老者说罢，便是一阵咳嗽，吓得几人连退了几步。

张勇身后的几人，腿越哆嗦的厉害。传染这么厉害，那他们……

“那老丈，你……”

“唉，咳咳，我都这把年纪了，黄土都埋到脖子，染了就染了吧，可我的小孙儿，他才十岁啊，就……

我不忍，便来这烧尸场送送他，反正我也染病了，也活不久了……”

那老丈说着，那眼泪，早开始吧嗒吧嗒的掉下。

听到老者也染了病，几人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，离他更远了些。

几人依老丈之言，抬眼望去。果然，在那边的城墙根底下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。

无一例外的，他们的头脚脸上，都起了红疹。有的甚至已经有脓包破裂，散发着恶心难闻的气味，估计离死也不远了。

这时，城门口，又有几名兵士，驱赶着一群患病的人出城来。

那些个病患，都瘦弱极了，有的，甚至连路都走不稳，踉踉跄跄的直接往地上栽跟头。

栽下的，便没再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