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该怎么办呢?
要是得罪了这胖子,以后他给自己使绊子、穿小鞋可怎么办?
但要是不反驳,这便宜师傅的脾气自己又摸不准,万一也迁怒于自己,那可就糟了。
元宇昂听到苏琛的话,都被气笑了:
“你个死胖子,为师看着你这么多年,还不了解你?多半就是你闻着小师弟这儿的酒香,自己跑过来的。”
苏琛彻底懵了,心中暗自惊叹:
师傅这话说得,不能说和实际情况一模一样,简直就是毫无差别啊!
“师傅,您可不能冤枉我啊!天地良心,我真的是被师弟劝住的。您老也知道,我这人一见到酒就走不动路啊。”
苏琛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。
元宇昂听了苏琛的话,沉默片刻,陷入了沉思。
他心里清楚,这胖子虽然喝了酒容易误事,但没喝酒的时候,还是能勉强控制住酒瘾的,除非有人在旁边劝酒,当然,哪怕只是劝上一句,那也算是劝了。
过了一会儿,元宇昂开口说道:
“不管是不是你小师弟劝的,今天你这顿打是少不了的。喝酒就犯错,这毛病必须得根治。还有你,韩长空,见到为师还不行礼?”
韩长空前半段话还听得好好的,可后半句话却直接把他吓得一个激灵。
他赶忙转过头,拱手行礼道:
“弟子韩长空,见过师傅。”
此时,韩长空的头一直低着,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,压根就不敢抬头看元宇昂一眼。
“你是不打算跟为师见面吗?”
元宇昂的声音再次响起,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悦。
听到这话,韩长空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。
只见眼前的元宇昂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,衣袂飘飘,超凡脱俗。
一头长发如霜似雪,随意地披散在肩头,胡须亦是洁白如雪,根根分明。
他的面容虽然带着几分岁月的痕迹,但却难掩那深邃如渊的眼神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气息,仅仅是站在那里,便让韩长空心生敬畏,不敢直视。
“你且说说,是不是你劝的?”
元宇昂的声音悠悠传来,语气虽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韩长空听了,心中暗忖,瞧这情形,也没啥可狡辩的了,大不了就是挨顿揍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