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呈笑而不语,反而摇摇头说:“今天开始你跟着我吧,现在也不用你看着了……”
不用我了,他只能听见这话,心一下跌入了谷底。
沈呈把他调离了,让黎塘安排心腹驻守粮营。
蒙帆此刻如坠寒冰,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有做的不妥之处。沈呈叫了他好几句,他都没有应。
沈呈也很不解,这人是聋了吗?只能推了他一下说:“跟我走啊!别耽误事!”
蒙帆才清醒,又因为一句“耽误事”,步伐显得尤为沉重。
黎塘一行人回了主帐内,才安排大家伙下去休息,这几天确实心情和身体都疲乏不堪,得好好调节一下,才能实行下一步计划。
黎塘这几天在后方也没有休息,一直在想如何做到永无后患。经过了整夜整夜的深思熟虑,想到了一个好主意。
只是现在不能说,不能让他们带着心思休息,这样不仅休息不好,后续可能还会出问题。
他本来就想提要安排人看守粮营,谁知沈呈那小子主动把人给撤出来了。
这边在士兵洗浴的帐内,沈呈和蒙帆都分别泡在了浴桶里,沈呈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,觉得好笑的紧:“我说蒙帆,你想什么呢?”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。
蒙帆看不出来沈呈在暗戳戳的笑话他,一本正经的问:“将军,我哪里做的不好吗?怎么粮营也不给我守了?”
沈呈看着他带着疑问的脸,再回想他来时的魂不守舍,也不忍再吓他了:“我问你,现在我还是不是元帅?”
“不是,现在圣上任命镇国公为元帅带兵。”他还是不明白,这和谁带兵有什么关系吗?
沈呈心累,面上带着无奈的笑:“我都不是元帅了,我之前的军事安排,还算吗?还有让你守粮是防范刘文超,现在刘文超被关押了。你不跟着我打仗,还想躲清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