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绝对不对劲……
是那个香的问题吗?难道其中还掺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?
傅重峦眼底明灭变化了便可,待胸腔缓过那阵刺痛后,傅重峦勉强站稳,挺直腰身。
侧眸看了眼白义,思索了番,交代道。
“这几日,父亲被关押的消息,不可传到母亲这里,白义,你去将管事他们找来,按我说的吩咐好。”
“若是有人胆敢私自告诉母亲这件事……”傅重峦的话止在这一处,面上的温和孱弱褪去,更添冷静且锋利。
“一律杖责十杖,赶出府去。”
白义湿红着眼,他的面上除却慌乱,便是失神般的怔愣,定定的看着傅重峦半晌后,才好似反应过来一般,忙的垂下脑袋,闷闷的应了声。
“奴才明白了,公子。”
听到白义的回答,傅重峦并未察觉什么,只是扫了眼地上染了血色变得血红的一堆血,用足尖将一旁的雪扫盖上去。
做完这一切后,傅重峦略显疲惫的叹了声。
想到刚才齐题的话,眼底露出几分厌恶和烦躁。
他自然不信齐题真的会救盛太傅,但眼下盛家处于孤立无援的位置,他行动受限,不说能救盛太傅,说不定还会把他自己搭进去……
眼下唯一能信任的人……
傅重峦思考间皱起眉的下一瞬,肖从章的身影便冒了出来。
肖从章?他……会帮盛家吗?
不知为何,傅重峦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,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几分结果。
有些心虚的轻咳两声,低声同白义说道。
“待会你顺便去问问乌圣医,昨夜那个香炉的香可有查出什么,然后,想办法让乌圣医出府去找肖将军……”
说到此处,傅重峦似乎感觉自己这般做没什么说服力,会让人感觉误会,便抬手扯下了腰间的玉佩,递到白义手中。
“要记得提醒他,小心齐题,若找到机会,定要查一查齐题的底细。”
说完这句话,傅重峦余光见忽的扫到了不远处转角的暗处,有什么东西动了动,眼底露出几分了然和察觉,面上维持慌乱的神色。
白义并未发现什么,只一脸忠心的点了点头,随后将玉佩收进怀中,小心的询问傅重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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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太大了,公子,我们进屋去吧……”
傅重峦虚弱的依靠着白义,闻言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