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张诚和蒙恬在书房对谈。蒙恬现在已经是一个活死人,意兴阑珊。自以为以大秦之大,法网森严,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。所以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。
“张村要建一所大学。”张诚说。
蒙恬不语。
“张村新来了一位青年,和公孙尼子相谈甚欢,公孙尼子先生已经延请这位青年做了张村的教师,开设行政法律专业课程。未来我会回张村,专门从事物理专业教学。拙荆赵杏儿已经写成《会计初步》,未来会和许记的一位掌柜共同主持商业专业课程,公孙尼子以大学校长身份,亲自负责文学专业。我还会延请一两位术数方面的大家,进行数学领域的教学。这些专业构成我们张村大学的核心院系,后面我预计还会有一个机械系、一个冶金系和一个生物学系……”张诚随口说起自己大学的架构,这个架构很粗糙,但勉强可看。
“你说的行政和法律专业,那个年轻人?”蒙恬忽然抬起头来。
“就是你猜的那样。”
蒙恬沉默半晌:“和我说这些做什么?”
“你如果有心,可以作为我大学兵学方面的院系负责。”
“兵学?兵学也可以开设课程?”
“兵家也是诸子之一,儒学都能开设院系,兵学有何不可?”
“所谓兵家,都是书本上的学问,好多都是骗人的。真正的兵学和兵书是两码事。”
“你父子征战数十载,战阵无数,又曾执掌三十万大军,你自然知道兵学真正的东西是什么。这些学问不能教授吗?教一点真东西?”张诚对兵学并不了解,但是后世有讲武堂、有军校,想来兵学也是可以教授的。
蒙恬:“兵学阵战之术,需要不断演练,需要亲临矢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