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淮不说话,就这么静静地看他表演。
宁以新演着一个人的独角戏,自顾自地说着话:“三叔可不懂那些个策划啊什么的,你问三叔也没用啊!”
“哦,又或者你是想问问三叔刚刚为什么那么对怀臻说吗?”
“哎呀!三叔说的是实话啊!你确实不是我们宁家的孩子不是吗?是当初那个护士搞得事,可怪不到我头上哦!”
……
宁以新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,直到说的口干舌燥了才停下来喝了口茶水。
宁淮三人就这么看着宁以新自言自语,从始至终不发一言,或许是没人附和他让宁以新感到十分无趣,喝了几杯茶水后他这才有些无聊的说道:“你想让我说什么?”
直到这时,宁淮才终于出声:“为什么,说宁城,是我害的?”
季怀臻有些担忧地看了宁淮一眼,又有些犹豫自己是否可以听到这样的秘辛,要不要立马走人之类的。
宁淮瞥了季怀臻一眼,并不十分在意对方听到这些东西,只要对方不出去乱说就行。
季怀臻只思索了这么几秒的时间,很快就得出了自己不该乱听的结论,抬脚就往会客厅外离开。
只是宁以新并不想如季怀臻所愿,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,故意放大了音量嚷道:“你是说这件事情啊?早说啊!哎呀!本来这件事情不该我来说的,但既然你问了,那我就告诉你吧,毕竟你也有知情权。”
“当年你也才七岁,还是贪玩的年纪,你那个时候硬拉着阿城不肯回老宅,偏要在外面多待一会儿,偏偏还调皮地甩开了所有保镖,这才给了绑匪可乘之机。”
“你俩被抓后,我们找你们都找疯了呢!如果不是因为你,阿城也不会受到绑匪的折磨,脸上也不会留下那么难看的伤疤。这样你还能说不是你害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