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什么一定不透风的墙,纵使是这红墙绿瓦之下。
慕容皇后面容冷清如霜,听着初夏的回话,轻抿茶盏间眼底越发冷漠。
初夏颔首垂眸,等着慕容皇后说些什么。
慕容皇后道:“只是一个宫女罢了,没有证据人也死了,也不必在意。”
初夏道:“是,娘娘。”
慕容皇后道:“但重华殿那,还是要给季贤妃一些警告才是。”
才过了五十岁的千秋宴,慕容皇后也不想再造什么业,既然紫桃已然冤死,也没必要再利用她。
但在千秋宴前夕季贤妃动手要了她的命,这难道不是故意找晦气?
凭借着儿子元湳难不成这季贤妃忘了谁才是后宫的主人?
要给她颜色看看了。
初夏颔首道:“奴婢遵命。”
之后在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,并没有多少个人知道。
一直挂心紫桃案子的叶暖,在这一日拿着素雪要送往慈宁宫的东西来给皇太后问安。
从慈宁宫走出来的时候叶暖跟宫人打听,说是季贤妃自称闭门念佛百日祈福,这重华殿上上下下一派静默,形同禁足一般。
而紫桃之死,内侍局与尚宫局说是意外失足。
听到这些叶暖心中便知道了大概。
首先这紫桃绝对不是意外失足,其次她之死定是与季贤妃有关。
抱着或许能知道真相的期望,叶暖到昭阳殿寻到了初夏。
初夏一听宫女说叶暖来了,便知道她为何而来。
给叶暖倒了一杯茶,初夏落座在她对面。
在思量之后叶暖问道:“不知初夏可否告知我其中发生了什么?”
换做旁人初夏定是不理,更何况这般直白的问。
但是叶暖不同之处就在于,跟她说这些秘密无妨,初夏也愿意给她更多的指点。
初夏道:“紫桃落过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