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没有前面真正的布衣店显得真实，即使那布衣店卖的衣服都不入品阶，质量也不如入品纸衣更好。

这样大规模的店铺，都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吗？

都说这阴水巷里的鬼铺，大多都是古时候的老铺子了，那时候丧葬文化习俗浓厚，纸扎匠人的生存环境比现在好多了，不应该有更多人才吗？

手艺就只有这种程度？

宋妙竹实在是有些失望，忍不住询问起了一个看起来有些鬼龄的店员。

“有布料质感的纸衣？”店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：

“布料质感的布衣，隔壁布衣店就有。微微纸质感的纸衣，我们店的三品纸衣就有这个效果。

想要没有纸质感的纸衣，那你大概只能去找汉代以前的鬼收二手衣了。

据说那时候，阴水巷有一家铺子，掌握了一种特殊的点灵技法，能做出你说的这种效果的纸扎。

不过那铺子早就没落了。

现在嘛，只有我们店的三品纸衣，质感最好了。

怎么样？要不要来一件？”

宋妙竹摇了摇头，若有所思的离开了福衣坊。

点灵？她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？

随着鬼流往前飘着，看到“777号天地钱庄”的招牌的时候，她猛然间想起在哪见过了。

就是《纸扎秘术》里！

一开始《纸扎秘术》还只是一个术法纸扎术的时候就提到过：“点灵是纸扎术最重要的一步。”

只是后来，灵气衰微，纸扎术的重心从“术”开始往“纸扎”上倾斜。

纸扎术也从术法传承，变成了集合各种纸扎制作方法的《纸扎秘术》。

点灵这一步骤，融入了每个纸扎的制作过程中，渐渐很少有直接提到这个词的时候了。

以至于，宋妙竹都快忘记这个步骤最开始的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