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若说是没动那些财物,陈志远是万万不信的!
“你不说话,本官就当你死了!你这么一说,倒是提醒了本官,楚慕白你吃下多少,现在就给本官一件不落的吐出来,充当税项。”陈志远怒目而视,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,他还没老眼昏花呢!
楚慕白早已经将那批东西安置妥当,不怕搜查,一口咬定自己绝不敢藏私。
陈志远也不是傻子,官场沉浮几十年,楚慕白肚子里有几两墨水,岂能瞒得过他。
这时,进来一个衙役,“大人,门外有一对兄弟跪求见大人一面,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只能亲自同大人讲。”
陈志远满脑子都是货品一事,哪里有心思管其他,便叫刘忠去瞧一眼,如若是来闹事的,就打出去。
刘忠出去见了那两兄弟,阿生认得他是陈志远的管家,便同讲了,“草民昨夜吃醉酒,和弟弟一同往家走,看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时家珠宝铺门口,当时我们兄弟醉了,也没想那么多,今晨起来,回忆起昨夜之事,就觉得心惊胆颤,生怕那贼人杀我们兄弟灭口,特来寻大人做主,早日找到那贼人,我们两兄弟才可安心啊。”
刘忠紧着问道:“你可记得那贼人长什么样子?或者有什么特征?”
阿根仔细回想着,摇摇头,“大人,那贼人捂得严实,草民没能看清他的脸。但看身形七尺有余,不胖不瘦,至于另外一个,草民觉得她那腰身有点像个女人。”
刘忠蹙着眉头,这样的特征在大宗海了去了,根本无法锁定目标。
一低头,发现阿生手上有伤,便问道:“你这伤是怎么弄的?”
阿生抬手看了一眼,“哦,许是草民昨夜不小心划伤的。”
阿根忽然伸着手指头,好像悟到了什么似的,惊讶说道:“大哥,你昨夜躺在木板车上,是不是那时候划伤的?”
阿生望了一眼刘忠,“大人,草民和弟弟吃酒前,确实没有受伤,也或许是那时候弄伤的。”
如果是木板车伤到的,那车上一定沾染着血迹,虽然这点线索很难锁定贼人,可一旦找到带血的木板车,那便是铁证如山的证据,抵赖不掉的。
刘忠半侧着身望了一眼后堂方向,眼下不就有个现成的嫌疑人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