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沈卿平越两载,拓地数百里,劳苦功高!来人,上酒!”沈衍把调起高了,熊槐也只能咧开了嗓子奉陪。
一名中射士快速端来了美酒。
“多谢大王赐酒!对越作战未能取得更大的战果,辜负了先王自以及大王的信任,臣惭愧!”
“哎!大司马无功,谁人还敢言功?来,请满饮此杯!”
熊槐率先一饮而尽,沈衍紧随其后。
“沈卿离朝两载,物是人非啊!先王故去,寡人继位,一件件事情如今想来,历历在目,让人泪目!来,寡人为你引见一下。昭阳如今已是令尹,上柱国田子期,大军师孙伯灵。”
沈衍当即恭敬地行礼,“见过令尹。子期,多年不见,风采更胜往昔,可喜可贺!我虽未见过伯灵,但是每战必苦思,若伯灵在此,会如何谋划这场仗?今日得见伯灵,衍之幸也!”
熊槐暗叹,这沈衍情商不低啊,原本论资历上柱国之位应该是沈衍的才对,如今却被田忌得了去,沈衍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满。
这样的人在历史上竟然声名不显,不知为何。是被昭、屈、景三氏打压了吗?熊槐有些疑惑。
田忌、孙膑连忙恭敬地回礼,对沈衍也是恭维了一番。一应朝臣都向沈衍表达了恭敬之意。
“沈卿,可否为大家讲一下这两年的战况,还有越国的情况?”熊槐问。
沈衍入座,定了定神,朗声道:“四年前越王无疆攻齐不成,转而攻我大楚境内,先王率军大破越军,杀越王无疆,越军大败而回。继而越国各公子为争夺王位而相互攻伐,越国陷入内乱。其后越国结束内乱,竟然出兵寇边,大王便命臣率军攻掠越国,臣率军攻入吴国故地,得地数百里而还,不曾想先王已薨...唉!天幸大王雄才伟略,我愿追随大王,成就无双霸业!”
熊槐点点头,“诸位,大司马为我大楚攻城掠地,不辞劳苦,我等理应敬大司马一杯,让我们共同举杯!”
“敬大司马!”众人一饮而尽。
沈衍面色红润,激动万分,“为大楚、为大王,乃臣之本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