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当日竟未曾发现大王如此神武!”张仪捋了捋短须笑道。
“让张子离开楚国,是我楚国的损失啊!不知张子可愿意重回楚国?寡人必虚位以待,绝不负卿!”当着其他秦国使节的面,熊槐开始勾引张仪。
张仪面色不变,哈哈一笑,“大王说笑了!所谓忠臣不事二主,秦王视我为知己,我必舍命相报!”
熊槐本想先行离间张仪与秦国使节的信任,却不料被张仪轻松化解,他暗道只好后面再行离间了。
“呵呵,不知张子此来所为何事?”熊槐转移了话题。
“臣此次前来先替秦王问一问大王,为何派兵援助魏国,致使我军兵败安邑,损失惨重?”张仪上来就兴师问罪。
“哦,这么说张子此来议和为假,兴师问罪是真了?”熊槐脸上没了笑容,反问道。
“非也!”看到熊槐脸色严肃起来,张仪依然面不改色,“自然是为结盟,但是有些事情臣希望理清楚。”
“哦,张子是想理清何事?”
“安邑之事!”
“那安邑之战起于何因?”
“魏国不信守承诺!我堂堂大秦受此侮辱,颜面何在!哼,这魏国君臣打的好主意,竟用上洛之地来诱惑我出兵助其趁先威王去世之际攻楚,好在我将嬴华临阵决断,以为不能趁人之危,欺侮于楚,于是连夜撤军。没了我军助力,公孙衍也只得龟缩回了魏国。但是,上洛之地我是一定要向魏国讨要的!孰料魏国君臣竟然反悔!我秦王颜面不可辱,于是我便出兵安邑,以图震慑于魏。没料到,唉!”
张仪一脸疼惜之情。
熊槐忍住了笑,“照张子此言,陉山之战,我楚国反倒应该感谢秦国才是!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张仪骄傲地笑着,“我秦之锐士可是所向披靡!”
“哈哈张子,郢都风大,小心闪了舌头哟!你这理由编得真是清新脱俗,竟让寡人无言以对!”
面对熊槐的冷嘲热讽,张仪泰然自诺。
“我张仪从来就事论事!”
我信你个鬼哟!熊槐暗自鄙视,相信张仪那张嘴,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