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急报!”殿门外传开了侍者焦急的声音。
“进!”
一名中年侍者躬身进来,轻声道:“大王,樗子急报!”说完呈上一封密信。
嬴驷眉头紧皱,阴云瞬间在心间弥漫开来。
中年侍者稍稍退去,年轻人又悄然出现。
“樗子、司马错兵败了?”他察言观色,心知不妙。
嬴驷脸色发黑,没有答话,他将密信交给了他。
“我们确实小觑了楚王!”
“哼!”嬴驷冷哼一声,不知是恼怒年轻人这句话还是自己。
见嬴驷生气了,年轻人低下头不再说话。
半晌,嬴驷平静地说道:“替我向楚王求亲,寡人要以隆重的仪式迎娶楚女!”
熊槐在丹城休整了三天。
这三天里,他让景翠和田夕陪着去了一趟隔壁的析城。析君战死,其家人死的死逃的逃,熊槐顺手收回了析君的封邑。
他没有在析城做那解放奴隶、建立军屯之事,毕竟析城也在景氏的领地范围内,没有必要在此时挑动景氏的神经。
他也没有再和景洪深入谈论景氏的出路,既然景洪承诺此事由后继的族长景华完成,他也就不急于这一两年了,总得给景氏转变心态的时间。
一两年后,当他手里有了强大的武卒做后盾,便也不必再给那些不听话的贵族封君什么的好脸色。
屈匄走了。
按照先前的计划,屈匄带着五万人回了应城。他将和祝剑、张朔一起,训练第一批的两万武卒。
当熊槐从析城回来时,见到了景氏的另一名将领,景鲤。
景鲤比景翠大十岁,人看上去有些圆滑。
熊槐这才知道景鲤竟然是宛城令!宛城是楚国北境重镇,一直有大军驻守。此次三君之乱,因为宛城距离博望城太近,熊槐怕宛城令与博望君有勾结,便没有从宛城调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