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利益是一切问题的根源!上柱国敢不敢与我一赌,就赌秦国会不会出兵助魏?”熊槐颇有自信地笑着。
“有何不敢!”昭阳也被熊槐激起了斗志,“太子赌什么?”
熊槐起身,躬身,拱手,脸色肃穆,缓缓道:“就赌上柱国举全族之力助我!”
“好!若是老臣侥幸赢了呢?”昭阳起身与熊槐对视,丝毫不让。
“哈哈,若是上柱国赢了,那就是我高看张仪了,上柱国想要什么只管提便是。只是这样的秦国又有何惧!左右都是我赢,上柱国是也不是?”
“哈哈哈哈!”昭阳面向北方拱手,“大王,楚国霸业有望了,你安心吧!”
“上柱国以为该如何处理陉山之危?”专业的事情熊槐认为还是要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的意见。
昭阳沉吟半晌,沉声道:“保险起见,老臣亲赴陉山前线稳定军心,防止魏军偷袭。不管秦军会不会参战,我定要保证陉山不失!”
“如此,便有劳上柱国了!”熊槐拱手道,“非常时期,继位大典从简,我会尽快北上与上柱国会合!”
“太子也要上前线?”昭阳震惊了,太子可从未上过战场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先王那样允文允武。
“父王征战疆场多年,为楚国开拓了千里疆土,我又有何不可?”这一刻,熊槐的语气充满了霸气,眼神锐利至极。
昭阳面色肃然道:“那老臣便在陉山大营等候太子的到来!”
“陉山就托付给上柱国了!”
“老臣必不辱使命!”
送走了昭阳,熊槐长舒一口气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南芷飘到他的身边,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崇拜与骄傲。
“夫君病体初愈,不易过度劳心,国家大事有令伊和上柱国呢!”看着熊槐略显苍白的脸,南芷很是心疼,不觉泪花闪烁。
熊槐一把拉过南芷,她冷不防一下没有站稳,坐到了熊槐的腿上,靠在他的怀里。
这一下的猝不及防,南芷心尖儿乱颤,双颊飞红,低垂着头。
看着怀中佳人娇羞的模样,熊槐搂着南芷的肩头,在她脸颊亲了一口。
五天后,楚王的遗体运回了郢都。
在众大臣的哭天抢地中,楚王入了王陵。